因為這次休沐趕在節日上下,所以休沐時間從兩天延長到了四天,於是等楚卿卿一行人在藍澤縣吃了兩天瓜後趕回京城後,也依舊還有兩日假期。
【他們都受到懲罰了?】楚卿卿坐在馬車上,邊捧著水壺喝水,邊在心裡和係統聊著楊家周家那件事。
係統也正坐在楚卿卿的肩膀上,有樣學樣的拿著個迷你羊皮水袋喝水,聞言點頭,和楚卿卿說起了後續。
周瑩翠小叔子虐待孩童的事情已經板上釘釘,再無反轉的可能,等待他的將是律法的懲罰,以及牢獄之災。
而周瑩玉冒充他人身份詐騙錢財,最後還意圖將罪名栽贓到其他人身上,也難逃法網。
楚卿卿聽到這不由得感歎:【這個周瑩玉真是自作自受啊,如果不是她一心想要抹黑周瑩翠,頂著她的身份各種和楊萎偷情,甚至在最後還陰險的將兩人之間的關係捅到楊萎妻子那,想要嫁禍給周瑩翠,讓周瑩翠身敗名裂,那她應該不至於淪落到這種地步。】
畢竟她若是用自己的身份和楊萎在一起那叫偷情,可她頂著彆人的身份,還從楊萎那拿了不少錢財,這就不能單純的歸為偷情了,這裡麵還涉嫌了欺詐成分,這也是導致她遭受牢獄之災最重要的原因。
如果她不存害人之心,那出軌偷情的事情被發現後不過是像楊萎和周瑩翠的丈夫一樣受千夫所指,顏麵掃地,但她偏偏心存毒念,想要將這一切都栽贓到周瑩翠身上,讓周瑩翠身敗名裂。
善惡到頭終有報,隻爭來早與來遲。
係統點頭表示對楚卿卿的話讚同:【自作自受。】
除此之外還有楊萎和周瑩翠的丈夫,也都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這兩個人雙雙出軌,不顧家中妻兒老小,一個將家中錢財儘數送給周瑩玉揮霍,一個在家中囂張跋扈,與親娘和弟弟聯合起來欺負妻女,在外麵還和隔壁村寡婦偷情甚歡,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楚卿卿:【他們也有懲罰?】
係統:【其實對比周瑩翠小叔子和周瑩玉的下場,他們這個算不上懲罰,但是和他們以前的日子對比那就是懲罰了,他們被強製和妻子和離了。】
楚卿卿歪頭:【強製和離?】
係統點點頭:【沒錯,大楚的和離也不是那麼好辦的,參考你上輩子生活的世界的製度,大楚可以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想要和離的話非常的麻煩。】
現代尚且如此,更不用說在古代世界的大楚了。
楚卿卿恍然大悟:【所以周瑩翠即便孩子被虐待也依舊和她丈夫在一起,不是因為她不反抗,是因為反抗沒有用?】
係統點頭:【沒錯,在大楚和離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周瑩翠嘗試過很多次,但都失敗了,所以她到最後才會發瘋開始煮羊糞湯報複周家一家人。】
【原來是這樣。】楚卿卿點頭:【那這次官府能夠強製他們和離,對楊萎的妻子和周瑩翠來說豈不是天大的好事?】
係統點頭:【沒錯!就是天大的好事,而且因為楊萎的大部分錢財都給了周瑩玉,以及周瑩翠丈夫也暗地將很多錢財給了李寡婦,所有官府直接默認他們給出去的錢財就是他們和離後分到的那一半,其餘家中的錢財全都給了楊萎妻兒以及周瑩翠母女。】
楚卿卿:【嘖,那楊萎和周瑩翠的丈夫豈不是變成窮光蛋了?】
係統:【不止是窮光蛋呢,準確來說是負債累累。】
楚卿卿:【還有負債?】
係統:【沒錯,因為他們偷著把妻子的嫁妝拿走送給情人了,現在官府判他們和離後要儘快把嫁妝換回來呢,但是吧你想想他們的偷情對象會把東西還給他們麼?那肯定不會啊!所以他們現在就是負債累累,如今正為了這件事情發愁呢。】
楚卿卿:【這是真的一分不剩啊。】還負債三千萬。
係統嘖嘖兩聲:【也不能說一分不剩,人家官府都說了他們的錢財都在他們的情人那,他們可以去找情人要啊。不過要不要的出來就不一定了。】
楚卿卿假惺惺的說了句真可憐,還裝模作樣的抹了兩把眼淚,但轉頭兩隻漂亮的大眼睛就笑眯眯的彎了起來:【真是皆大歡喜的結局啊。】
因為在藍澤縣的第二天沒吃到什麼有趣的瓜,所以楚卿卿一行人下午就回到了客棧,然後一頭紮進房間呼呼大睡,睡到半夜睡醒了後也沒有其他事情可做,索性便套馬駕車,連夜趕路回了京城。
大約是受不了夜貓子作息,一行人在聽完係統說了楊萎周瑩玉這件事的後續後便紛紛打起了哈欠,再次睡了過去。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天亮,楚卿卿揉了揉眼睛,掀開馬車窗上的簾子一看,竟然已經到了京城外麵了。
她打了個哈欠,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外麵的風景:“到家了。”
兩輛馬車很快就駛入了京城,安武帝和楚錦安本想帶著楚卿卿直接回皇宮的,但馬車剛一要朝著皇宮駛去的時候,忽然聽係統說鄭丞相府裡麵似乎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楚卿卿立刻問道。
鄭丞相作為她爹的左膀右臂,而且對她也非常好,所以她還是很關心的。
係統:【準確來說應該是鄭丞相家的貓出事了。】
提起鄭丞相家的貓,楚卿卿安武帝和楚錦安三人都熟悉的很,畢竟前幾天還吃瓜來著。
楚卿卿:【是咪咪還是喪彪出事了?】
係統:【應該是兩隻都出事了。】
片刻後,本來朝著皇宮方向駛去的馬車忽然掉頭,朝著另一輛駛向丞相府的馬車追了過去。
王丞相霍知節五人坐在馬車中,他們本想著先就近去鄭丞相府將鄭丞相送回府中,卻不料剛走了一會便看到了一輛熟悉的馬車跟在後麵。
“這不是皇上小公主和三殿下的馬車麼?他們不是回宮了麼?怎麼跟到這邊來了?”幾人麵麵相覷,皆是一臉疑惑,同時連忙叫停了還在飛馳的馬車,停在了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