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戎歎道:“我聽那幾個跟阿康去過省城的苗郎們說,這個糖糖資本非常有錢,不但是咱們黔省十大公司之一,還擴展到其他省去了。”
阿沫給阿叔介紹自己的大學密友,時夏問好後,啟唇說:“黔省的這個糖糖資本,前些天在股市上的動靜,已經成為了我們的教學經典案例。”
“沫沫,你跟糖糖資本高層認識,他們的手筆不會是你教的吧。”
“穀語你可抬舉我了。”
大家在側麵坐下後,阿康的堂阿嫂端著喝的過來,笑眯眯地說:“聖女回來了!你坐的這位置...”
“怎麼了阿嫂?”
“有緣!那天阿塵回來的時候也是坐這桌,剛好就是你這個位置。”
聞言,時夏和穀語撲哧笑了起來。
阿沫絕美的臉頰悄然泛起一抹紅暈,然後起身,右手支在腰間:“阿嫂,那天阿塵來的時候,是不是這個動作坐下的。”
見狀,阿嫂撲哧笑了出來,點頭的時候,眼簾都快眯成了一條線縫。
“趙家媳婦兒,這八字還沒一撇,不準這麼跟阿沫開玩笑。”
阿沫的阿爹阿娘過來了,手中還拎著一個大袋子。
“阿嬸,我又沒說錯,那天阿塵的確就坐這兒,坐下的動作跟聖女現在學的一模一樣。”
“去去去,趕緊給阿沫她們做點吃的,讓他們先墊墊肚子。”
阿沫給了阿娘一個大大的擁抱,她阿爹笑著點頭,歎道:“半年不見,姑娘這次回來,哎...以後怕是真的要變成彆家的人咯。”
“阿爹你這話”
阿沫的阿爹,唐阿越長歎一聲,就把手中的袋子放進車後備箱。
“阿娘,我阿爹這情緒,似乎不好啊。”
“彆管他,阿娘問你,你知道阿塵這兩天都乾了些什麼了嗎?”
阿沫看了旁邊的阿戎叔一眼,不解地說:“阿娘,難道阿塵說你是雀東寨的嬢嬢,你生氣了?”
“這小混蛋,現在阿娘看見他就來氣!”
“真來氣啊,那就去果林抽他一頓。”
“抽他?你不護著了?”
“我護他乾什麼,誰讓他那麼說阿娘你呢!”
阿沫雖然沒在現場,但卻能幻想那種場景。
很快,阿沫她們簡單地吃了點東西,就開車回寨子了。
阿康開阿塵的車,載著阿沫她阿爹唐阿越在前麵。
阿戎開阿沫從省城開來的這台跟在後麵。
路過阿塵差點出事的位置時,阿戎說:“前天就是在這個位置,當時阿叔也被嚇得不輕。”
阿沫離開寨子回燕京的時候,這條路雖然擴寬了,可還沒鋪水泥。
這次回來,她目睹了一切,變化真的很大。
而一路上,聽得最多的就是雀東寨和黑烏寨的崛起。
此刻,她聽到阿叔這話,心裡也不是滋味。
“這護欄是新裝的?”
“嗯!那晚連夜裝上去的。”
阿沫還想問點什麼,身邊的時夏和穀語輕輕扯了她一下,示意她們說漢家話,不然她們聽不懂。
阿沫一臉歉意,然後改了漢家話問阿戎。“那阿塵在果林嗎?”
阿戎搖頭,阿娘說:“昨晚跟魔都來的那些漢家人在棚裡忙了一夜,還挑了不少姑娘和孩子們出來,教他們唱歌。”
“唱什麼歌?”
“阿娘不懂,但聽著挺好聽的,大家也說,那歌不但能代表咱們苗家,還有可能會在踩鼓節上代表整個黔州,以此歡迎來咱們苗家做客的客人。”
“阿塵寫的歌?”
“隻知道是他弄的,但他不承認是他編唱的。”
“那阿塵現在在什麼地方?”
阿娘說:“已經回黑烏寨去了!因為今晚黑烏寨和雀東寨這邊會有一個盛宴,具體的阿娘也不清楚。
“阿沫,阿塵今晚給你準備了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