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距離的拉近,慕阿塵還看見距離杆頂半丈左右的地方,紅白黃藍綠多彩花朵和彩旗順藤而掛。
彩旗的下麵,分彆放著獎勵爬杆獲勝者的蘆笙、豬頭、十斤米酒等等。
此刻,正有幾名苗郎在爬杆比賽,場外無數苗民歡騰。
場麵熱鬨非凡。
同時也驚心動魄!
因為苗郎們都是赤腳,腰間還係著紅綢帶,在花杆上靈巧地攀爬。
這項活動,刺激,但同時也存在風險。
關鍵是,為了增加爬杆的難度,還在花杆的表麵塗抹了豬油。
並且還要分順爬和倒爬。
順爬就是頭朝上向上爬,倒爬則是頭朝下向下爬。
但不管規定怎麼爬,獎品都會掛在一定高度的花杆上,參賽者爬上去摘取獎品即可得獎。
慕阿塵想去玩的,可他爬不贏這些阿哥們,畢竟他連番受傷,手雖然好了,但力度想要恢複如初,還需要時間。
但在獎品方麵,他倒是挺樂意的。
恰好這時,阿沫去而複返,帶著八大豺狼的白苗阿獅和長裙苗阿雄來了。
“我就知道你在這兒,看你這興奮的樣子,想去玩啊?”
阿沫這麼快就來,就是擔心阿塵會跑去爬花杆。
可阿塵要是能爬,哪還會傻傻的站在這裡觀看啊。
“好不容易好起來,沒這門技術活還真不敢嘿嘿!不過,倒是可以給他們下點獎勵。”
獎勵?
阿獅和阿雄頓時來了興趣,就連他們身後的支係戰狼們,一個個的都盯著阿塵呢。
阿塵故意往兜裡摸,其實是以意念將放在空間裡的銀條轉移出來。
數秒後,當他手從兜裡拿出來時,多了三根銀條。
“銀子?”
阿獅兩眼放光,急忙拿過去掂了掂。
“這一根得有三四兩重吧!”
“我試試。”
阿雄也趕緊試一下,“三兩少不了!”
“阿塵,這可是金貴的東西啊,還是純銀的,你真要拿出來做獎品啊?”
“對啊阿塵,純銀的老珍貴了。”
苗家對銀飾的喜愛,遠比對金子濃得多,何況是純銀。
難怪阿獅和阿雄會這麼驚訝。
阿塵嚕嚕嘴:“你們看我這眼神,像假的嗎,拿去給場中,誰拔得頭籌就是誰的。”
“這”
阿獅看了阿塵身邊的阿沫一眼,阿沫啟唇道:“看我做什麼,照做。”
“聖女,那我們可不客氣了。”
“我也要爭一爭。”
“少不了我。”
兩大財狼的部下,一見阿獅和阿雄過去了,立即就跟上。
銀子啊,純銀的。
得爭到手,給家裡的婆娘做銀飾。
沒婆娘的,也可以拿去討花帶。
最最重要的是,這是未來苗王拿出來的獎勵,意義非凡啊!
阿沫側臉望著阿塵,“你可真大方啊小阿哥。”
阿塵聳聳肩,“我不是給媳婦你說過的嗎,多著呢!況且去年銀價便宜,所以多買了一些。”
一些?
阿沫雖然聽阿塵說有不少銀錠和銀磚,但年前家裡大掃除的時候她沒看見。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會去問阿塵把它放在哪裡,反而說了彆的。
“對了,黑烏寨的狗蛋在那邊的蘆笙場對山歌討媳婦!”
“什麼?狗蛋?”
“這苗娃子,他著什麼急!”慕阿塵嘴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