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為了麵子上的事,他還是笑著給阿塵道個歉。
“慕兄弟,今天這事純粹是誤會,你說老哥我要是早點知道,怎麼會占了你位置,畢竟你是客嘛,哪有主人搶客人位置的道理。”
阿塵側臉,望著葛軍這張皮笑肉不笑的臉,淡淡地說:“主人?你也配?”
“慕兄弟,我哪兒得罪你了,用得著一上來就這麼大火氣?”葛軍明知故問。
賀遠山和秦風終於發現真正的不對勁了!
可即便這樣,他們也不打算開口,反而靜靜地望著。
果然,阿塵起身了,說:“前些日子我在黔東莫名其妙的被人追殺,後來查到了魔都,得知是跟幾個草包有關係,所以我來了!”
“聽說葛先生在這邊人脈很寬,正好,我這裡有筆生意,葛先生若感興趣,咱們換個地方談--”
“好!地點你定。”
“那就跟我來吧。”
聲落,阿塵看了賀遠山和秦風他們一眼,拉著阿沫走了。
莫名不知的江蓉望著阿塵他們消失的背影,急忙問賀遠山,“老賀,我怎麼感覺這個慕塵和我們大股東認識啊?”
賀遠山搖頭表示不知道,可心裡卻想著,今晚可能要出事了。
秦風雖然也看出了問題,但他什麼都沒問,隻是跟賀遠山打了聲招呼就走了。
同一時間--
身在家中的“六爺”,也就是那葛婆子,此刻正在地窖之中煉製她精心喂養的蟲子。
陶製容器中,色彩發亮發光的蠍子,約莫三寸長,體型相當的大。
而在其身邊,十數條黑蛇盤在一起,吐著信子在她腳下。
葛婆子那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容器中的毒蠍,不斷的掐算著指節,似乎在控製著什麼人。
可也就是在最關鍵的時候,她神色猛然一變,眼珠凸起,瞬間就陰毒了起來。
“怎麼會這樣?”
“不可能啊!軍子身上的蟲子怎麼那麼怕,他到底遇到了什麼人?”
嗤!!!
然而,就在葛婆子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她突然倒吸了一口涼氣。
義子葛軍身上的蟲子非但不受她所控製,反而被反噬了回來。
鑽心劇烈的疼意不斷撕裂著她身上的母蟲。
這種疼,越來越強烈。
最後,連她身上的蟲子也遭受不住那種反噬回來的能量,直接從她耳朵裡鑽了出來。
下一秒,落地。
嗤嗤!!
幾聲撲騰之後,竟然以肉眼可及的速度,化為一灘膿水。
噗--
也是這一瞬,葛婆子天昏地暗,剛感覺喉嚨有些發熱,張嘴便是一口黑血噴了出來。
黑血剛好噴在陶製罐中,裡麵的蠍子馬上就不安了起來。
隨後--
葛婆子一陣劇烈的咳嗽,麵色驚變:
“黔東,聖女!”
“你怎麼來了?你怎麼又來了?”
聲落,葛婆子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逃,絕不能被黔東聖女找到!
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