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沒錢的時候過期的都吃。
季歡在心裡陰陽怪氣的重複他的那句話，還太膩了，不愛吃。
破產了睡橋洞就啥都吃了。
俞宴川，她會一輩子都記得這個名字的。
死龜毛。
媽的。
下輩子老娘也要當皇帝！！
她才當助理不到一年，估摸著比其他幾個入職期限更久的助理，進出這間辦公室的次數，都還要多。
季歡對比了一下其他幾個助理進出上司辦公室的次數，終於肯定了。
那傻逼的確是在給她找事乾。
……
有天周末季歡陪媽媽去做化療，媽媽難受的睡不著，季歡陪她聊天轉移注意力，聊到了淩晨。
第二天還要早起上班，困得走路都走出了S曲線。
她還疑似精神恍惚的聽到了那個死龜毛的聲音。
“……你說她為啥對我沒意思？”
死龜毛對誰有意思啊？
接著好像是某總監的聲音：“她沒覺得你是在找茬給她小鞋穿，然後背地裡罵你十八代祖宗，就不錯了。”
那死龜毛的聲音還有一點點委屈：“可是我真的是在追她啊，我還排了好長的隊特地給她買的糕點。”
某總監：“我看到她差點丟垃圾桶裡。”
季歡懷疑是自己早八早到幻覺都出來了，她朝發聲處走，果然就隻看到了某總監一個人，並沒有那死龜毛。
季歡看到的時候，就是某總監剛好把旁邊的櫃門一關，然後聲音有點顫抖，卻依舊故作淡定：“季助理啊，有事嗎？”
季歡的眼神飄忽了一圈，對某助理喃喃道：“我好像累出幻覺了總監，我聽到你和那死龜毛在聊天。”
“……？”總監：“死龜毛是誰？”
季歡：“俞宴川啊，你不覺得他龜毛嗎？”
“……”總監：“哈哈哈哈哈哈哈有嗎？”
他尷尬的笑著，然後推著季歡走去工位，和她打著哈哈：“季助理的臉色不是很好啊，記得多喝熱水，下回不要再說這種話了，俞總聽到會傷心的。”
俞宴川那種拿鼻孔看人的性子，會傷心？
季歡尋思，那俞宴川要是知道她每天至少要罵他個十幾遍，豈不是傷心到要去跳樓。
她本來是想再忍兩年，多學點東西，多存點錢，就出去創業單乾。
誰知道在某天出差的路上，季歡就出了車禍，直接穿進了她上班摸魚時偷看的這本古早虐文裡。
……
第二天早上。
季歡醒來，從床上坐起來，回想到了昨晚莫名其妙做的夢。
季歡沉默了一下，然後扶額後怕：“居然夢到俞宴川那個死龜毛了，太恐怖了。”
門口想來給季歡送早餐的沈妄，聽到季歡這句話，差點沒一個踉蹌把自己給絆倒。
沈妄的動靜引起了季歡的注意。
季歡的表情瞬間恢複正常，她這個時候才發現她睡在露營房車裡，昨晚上都喝高了，就都沒大晚上的趕回直播彆墅，還好節目組的條件還行，給每個嘉賓都配備了房車。
沈妄把早餐放在桌上，打聽八卦似的問她：“俞宴川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