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沈妄認錯倒是認的挺誠懇的。
“對不起老鄉，我不應該問這個。”
“沒事的。”沈妄睜著眼說瞎話：“我在這裡很牛逼，已經算是補償了。”
季歡問沈妄：“老鄉，你在現實世界是做什麼的？”
沈妄在和季歡套近乎這套方法上得了便宜，他想了想，編了一個和季歡剛入職的時候，差不多的一個職位。
沈妄：“程序員。”
季歡那時候在研發部也是程序員。
其中的加班加班加班和加班，隻有同行能明白。
季歡果然投來了同情的目光。
的確是有點慘。
沈妄還怕季歡多想，說道：“沒事，我還挺懷念那時候的日子。”
季歡沒臉沒皮的揶揄沈妄：“老鄉，我可是你唯一的老鄉，要是我在這個世界玩出事情了，你會幫我擦屁股嗎？”
“嗯。”沈妄的眼睛裡隻映著季歡的麵容，笑道：“肯定會的，我也隻有你了。”
……
季歡為了和老鄉哥搞好關係，爭取抱好這個大腿。
她想著沈妄那麼懷念當程序員的日子，就親自給沈妄弄了個聖誕樹。
於是等聖誕節這天，沈妄出門，就看到門口的一棵用一堆鍵盤堆起來的聖誕樹。
一堆鍵盤。
堆起來的。
聖誕樹。
季歡站在聖誕樹的邊上，眼睛閃閃亮亮的。
她腦門上就差沒刻上“求誇獎”三個大字了。
沈妄：“……”
他差點沒被季歡這個操作給整的被口水嗆死。
他昧著良心憋出了“好看”兩個字。
剛好出房間的洛瑾軒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打量了這棵奇奇怪怪的聖誕樹。
洛瑾軒：“這是啥？”
怎麼今年他看到的聖誕樹都這麼奇奇怪怪的。
季歡還在幫沈妄遮掩：“沈哥說他想不當藝人的話想去當程序員，我這是特地為他做的聖誕樹！”
洛瑾軒都沉默住了，最後銳評：“挺彆致。”
【的確挺彆致，不像聖誕樹，像鎖妖塔，裡麵關了無數程序員深夜加班的怨氣。】
【這樹有一種命很苦的感覺……】
【沈哥為什麼會想不明白當程序員。】
【……這密密麻麻的鍵盤，好像我那些猝死的程序員前輩爆出來的裝備。】
隻有神經CP狂喜。
【你們不覺得季老師和沈哥的互動變多了嗎？】
【我靠！是的！不知道啥時候突然多起來了！昨晚沈哥還把被羅仁斌罵哭了的季老師帶下去安慰。】
【季老師終於知道大家不排斥她和沈哥互動了？】
【應該是上次停播那幾天聯網衝浪去了！】
【嗚嗚嗚太激動了，季老師終於又和沈哥搞抽象了！我的下飯CP活過來了！】
……
季歡給所有人都送了禮物。
大家都拆了禮物。
財大氣粗的季歡每人送了一個金子做的金蘋果，拳頭大小，還都是實心的。
【我之前還琢磨咱們皇上這麼細節的嗎，準備這麼多禮物，能拿捏住每個人都喜歡什麼嗎，原來皇上早有後手。】
【這個沒辦法噴，這個的確所有人都很喜歡。】
季歡當然也收到了大家的回禮。
羅仁斌一開始是沒敢拆季歡送的東西的。
他怕季歡又陰他一手。
但是他聽到所有人收到的都是金蘋果，就連跟季歡不合的黃昭昭收到的也是金蘋果。
羅仁斌就放心下來了。
他回房去拆禮物。
結果就他的不是金蘋果。
是一個相框。
季歡和被羅仁斌抄襲的那個小作者的合照。
羅仁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