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季歡的腦袋剛沾上枕頭，她腦子裡就響起了久違的係統提示音。
“嘀嘀嘀……”
又是和往常一樣，像是上世紀收音機一樣又卡又充斥著無數電流的聲音。
季歡本來沒打算放在心上。
畢竟這死係統時不時的就在她腦子裡嘀嘀嘀，嘀了那麼久都沒嘀出過什麼有用的東西。
但是等這個“嘀嘀嘀”結束之後，係統提示音突然從未有過的流暢。
“任務人物：羅仁斌。”
“任務描述：將羅仁斌繩之以法，還所有人一個公道。”
“任務狀態：已完成。”
“任務獎勵積分：一百點。”
“積分數量足夠，係統充電完成。”
“書穿管理局008號係統小靈開機中……”
季歡垂死病中驚坐起：“金手指！”
無聊到在摳腳的小一：“老婆！”
季歡：“？”
等等。
季歡：“死王八，誰是你老婆？”
小一：“不許叫我死王八！我叫小一！”
季歡恍然大悟：“原來成天和沈妄對罵還罵不過的就是你小子！”
那沈妄穿來的時間也太久遠了吧。
季歡剛有點心疼沈妄孤苦無依了這麼多年才遇到她一個老鄉，緊接著就聽到小一破防的聲音。
“放屁！我罵得過！！”
季歡才懶得管這兩人的罵架到底誰占上風。
她琢磨了一下這倆係統的名字。
小一。
小靈。
季歡立馬：“你們是男同！”
小一罵罵咧咧：“男同個錘子！係統就是代碼，哪有什麼性彆之分，你們自然界就沒有那種無性結合嗎？我們是很純潔的愛情！”
季歡是真的震驚了：“原來你們還是高科技產物。”
一開始季歡還以為係統是什麼外星生物。
小一終於把季歡給震驚了一回，得意的“哼”了一聲。
季歡快等不及了，想看看自家的小靈和這個廢物小一有沒有什麼區彆：“那你老婆什麼時候能醒啊？”
小一：“不知道，我沒浪到過關機的狀態。”
季歡也很焦急，趁著小一沒裝死，想和他聊聊：“反正你等的也無聊，不如給我科普科普你們是什麼玩意兒唄。”
小一猶豫了一會兒。
他主要還是怕沈妄知道他亂說，又要懟他。
他回到沈妄那兒問了一下，得到了沈妄的回複之後，才在季歡的“歪歪歪？”之中開口。
“你想知道啥方麵？”
誰知道季歡卻轉移了話題：“你剛剛沒吭聲，是不是去問沈妄去了？”
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