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的花手可以搖快一點,不僅能防住劫匪,還能把劫匪給搖感冒。】
【學廢了,我們學前教育的可以這樣,“小劫匪~不許動~小手手~收回來~”】
【都讓開,讓土木選手來(拎板磚)。】
【沒得噴,這是唯一有用的。】
【低人萬等的土木人終於在這局拔得頭籌(比心)。】
眾嘉賓成功保住了今天的午飯。
導演收買的同學PC已經就位(實際上是導演每人收了一筆入場費才讓他們進來的)。
導演清了清嗓子,小蜜蜂把他的聲音擴大再擴大:“四道普,四道普,咱們這期節目來到了最單純的學校,校園生活是咱們每個人最純粹的日子,有無憂無慮的歡樂,也有懸梁刺股的奮鬥,當然也有青澀懵懂的情愫。”
導演露出了大家都得都懂的笑容:“這一期!我一定會好好培養大家的感情!讓男女主嘉賓再深入接觸一下!”
許陸CP原地解散之後,導演也反思了一下自己。
最近的幾期遊戲都太過驚險刺激了,嘉賓們肯定是光顧著過關玩遊戲,所以才無心培養感情。
一定是這樣。
導演很確定,所以絞儘腦汁策劃了這一期校園行。
在這種地方,他就不信這麼多男男女女,還擦不出一點火花!!
季歡也已經很久沒來到過教室這種地方了。
很懷念,很感慨,仿佛回到了那個很匆忙,卻很稚嫩的年齡。
那時候她還沒有出社會,滿口臟話的大姥子,那時候還隻是一個單純的小姥子。
老師往講台上一站,季歡對老師頓時報以崇高的敬意,端正坐好,肅然起敬準備聽課。
老師打開PPT,開始講課。
“同學們,這一節課,我們把目光聚焦於文藝複興——在那個思想被禁錮已久的時代,學者們不再單純的蜷縮於神學權威的絕對陰影之下,思維被教義……”
十分鐘後。
季歡睡的不省人事。
這就是她學不進去文科的原因。
……
在這種很緊張的環境下偷摸睡覺,很容易做夢。
季歡又夢到了俞宴川那個狗東西。
是俞宴川那一屆的高中畢業典禮,季歡在學生會打雜賺積分,也跟著過去布置會場。
會場很嘈雜,但是布置禮台的就隻有季歡,還有俞宴川和他關係好的那幾個同學。
他們時不時的竊竊私語,也不知道在聊啥。
季歡一向是很沉默,知道自己和這些少爺小姐的差距,從來不會主動搭話,自討沒趣。
“你的畢業聚會要不要邀請……?”
“看你啊……你還指望我們……她連我們的臉都記不住。”
“慫比吧你……話都不敢和人家說……”
“等你畢業了我看你怎麼辦……”
季歡也不知道他們在聊啥,也不關心,默默的做事,快點做完她還有個家教要去。
她蹲在台子邊把漂亮的花盆給擺弄好,眼前突然出現一雙修長的腿。
季歡稍稍一抬眸,看到的是俞宴川。
乾什麼事都一向遊刃有餘的俞宴川,不知道為啥有點呆,見到季歡的視線,才手忙腳亂的蹲下身來,視線和季歡持平。
“那什麼……季、季同學,我的畢業聚餐你要不要來,都是學生會的這幾個,熟人。”
季歡不知道俞宴川為什麼要邀請她,迷惑的看了一眼俞宴川。
季歡剛剛是聽到一點他身後幾個和他玩的好的同學,在商量俞宴川的畢業聚會。
季歡的視線順勢掃到俞宴川身後幾個同學身上。
那幾個同學虎軀一震,連忙看天看地看空氣,就是不敢看季歡,欲蓋彌彰到極點。
季歡覺得,俞宴川可能是想著她也在場,就順口邀請了一下。
如果她真答應了,那豈不是不識抬舉。
她和俞宴川也不熟,也不是那個少爺小姐圈子裡的人。
季歡好像悟了什麼,開口就是拒絕:“不用了。”
俞宴川:“……”
她覺得自己的拒絕理由有點生硬,不太符合社交常識,又補充了一句:“我很忙。”
季歡就六個字,酷的要死。
她沒注意到俞宴川也要死了。
俞宴川的臉色有些僵硬,又有些茫然,囁嚅了幾下,半晌都擠不出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