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妄站在原地，足足好幾十秒沒挪動一步。
季歡本來就有點不好意思的，熱氣直接燒到了脖子根。
心都在砰砰砰的狂跳。
結果沈妄還一直這麼看看看。
以前穿著殺馬特衣服在鏡頭前搞抽象、這麼厚臉皮的吾皇，在沈妄傻不愣登的視線下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這種放在偶像劇裡，慢鏡頭BGM外加上花瓣雨飄起來的畫麵，都能浪漫死一堆小姑娘。
但害羞的吾皇也不知道是不是把自己的腦子都給燒著了，半點沒有小姑娘的嬌羞，甚至還惱羞成怒了。
親完之後季歡就突發惡疾似的，惡狠狠的：
“好了！快滾回去！煩死了煩死了！”
沈妄：“……”
哪個好人家的姑娘主動親完之後是這樣式兒的。
……
最後沈妄腦子一片漿糊。
都不知道自己怎麼被季歡給勸回去的。
沈妄沒懷疑季歡喝多了口嗨。
倒是懷疑自己在夢遊了。
等第二天他從床上爬起來，睜眼一看毫無變化的房間，主動叫小一。
“狗東西，說話。”
“傻逼乾嘛？”
兩人日常互相傷害結束，沈妄依舊沒有反應過來，問小一：“昨晚上真的不是夢遊嗎？”
小一昨晚上被沈妄的大悲咒折磨了半宿。
他當即冷笑一聲：“沒猜錯，是夢遊，你看看這都幾點了，你的準女朋友都沒給你發一條消息。”
沈妄拿起手機一看。
都已經十點了。
昨天晚上本身就玩得晚，又去季歡那發了會兒癲，最後回房間輾轉反側，搞得淩晨四五點才閉上眼睛，所以才起得晚。
但沈妄這會兒腦子清醒了，沒被小一忽悠了。
他很欣慰：“你都說是夢遊了，那肯定是真的了。”
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