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己是天擎樓的少樓主,本應該是出儘風頭的人,憑什麼?憑什麼就要成為這一個籍籍無名之輩的墊腳石?
這個麵子,無論如何,今天都要爭回來。
至於後果如何,韋明啟完全就沒有考慮過,更不在乎。
反正死不了,以他的身份,其他人也不會做的太過分,大不了灰溜溜的離開。
但他絕對不想要讓陳長安好過。
“於前輩的話,晚輩自然是聽得懂。”
“若當真是煉丹師,如此重要的人物,我父親自然不敢說什麼。”
“可誰又能證明,他就是煉丹師呢?”
“他說是就是了?”
“丹藥可以證明是真的,那他是不是也應該證明一下自己煉丹師的身份?”
“畢竟出門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給的,還不是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韋明啟說完之後,在場眾人都愣住了。
知道韋明啟是個紈絝,囂張跋扈慣了,但沒想到這是真的一點腦子都沒有啊。
前麵的教訓還不夠嗎?還來?
徹底得罪死一名煉丹師,這後果他就沒有考慮過?
他就不怕自己的行為,直接連累到整個天擎樓?到時候,恐怕他父親都保不住他。
所有人都看得清楚看的明白,都知道這樣的道理。
但韋明啟竟然因為憤怒,完全對這一切視而不見。
“哎!”
“我要是有這麼一個兒子,生下來我就給他掐死,省的害人害己。”
“我都懷疑這貨是不是出生的時候,把腦子扔在娘胎裡麵了。”
“嗯?娘胎?”
“大哥,這貨倒是……”
“閉嘴。”
陳長安無奈的瞪了大黃一眼,這狗東西真是一如既往的欠揍。
“你看看,還生氣了。”大黃壞笑的看了陳長安一眼。
而此時,陳長安並沒有理會大黃,而是向著韋明啟看了過去。
“從我進來之後,你就一直在對我各種質疑。”
“你不會真的覺得,我的脾氣很好?”
“今天是於家的宴會,你在這又蹦又跳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我憑什麼,要給你證實我自己的身份?”
“你若是信就信,不信就不信。”
“你還沒有資格讓我去證明我自己。”陳長安冷笑著說道。
聽到陳長安的話,韋明啟卻是臉色一喜,在他看來,陳長安不敢證明自己,那就是怕了。
“陳長安,你是怕了吧?”
“不敢證明自己,是怕被拆穿自己並不是煉丹師的身份對嗎?”
“你這種欺世盜名的騙子,老子見多了。”
“你不過就是仗著大家對於煉丹師這個身份的重視裝模作樣罷了。”
“你騙得了彆人,你騙不了我。”
韋明啟十分的得意,卻不知道這句話,把在場所有人都得罪了。
就特麼你聰明,就特麼你看得出來,合著我們都是傻子,是白癡是嗎?
“於前輩,我這可都是為了你們於家好。”
“你們礙於身份,不能夠對賓客做的太過分,那這個壞人,我來做。”
“我今天,定要拆穿他的假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