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吃貨末日,也不過如此了吧。
因為那“沒有花在刀刃上”的兩千塊,江子木一閒下來,就抱著手機呆呆的看,指望著顧遂心能快點把行程泄露的幕後黑手揪出來,好給自己一個懲(勤)奸(勞)除(致)惡(富)的機會。
等了兩三天,顧遂心的電話依舊沒接到,倒是丁叮叮在這天晚餐過後,閒來無事,聯絡了江子木大聊八卦。
“江江,這兩天,還在忙下月同傳的事兒嘛?”
“嗯,行業背景知識總歸要多熟悉掌握的。”
“我說,看沒看今早的娛樂新聞?”
“蛤?”
江子木一怔,隨手開了電腦,想也不想,直接搜索肖大愛豆的名字。
“倒還真沒顧上看新聞。讓我猜猜,肖大愛豆又整什麼幺蛾子了?”
沒等丁叮叮說話,已然看到實時搜索第一:某航員工大爆愛豆行程,漠視隱私行為幾時方休。
“額……”
江子木嘴巴一張,腦子裡的第一反應是——玩完了,想指著給很囂張的對家改運來彌補上周兩千塊的虧空,怕是行不通了。
丁叮叮一聽江子木的聲音,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看來,這回不是對家的無間道,而是民航內部人員毫無職業操守的個人行為了。”
既然能明麵上懲治,自然省了暗地裡的開銷。
江子木嘴角一耷拉,聲音懨懨的,“大標題我看到了,裡麵的細節我也懶得看。叮叮,你直接跟我說說唄。”
丁叮叮清了清嗓子,歎口氣,娓娓道來。
“官方的說法呢,是某航在跟棗子這邊交涉過後,重拳出擊,雷厲風行,隔天揪出了涉事人員,並立刻予以停飛處分了。”
“不過呢……”
“我看到的非官方說法,是棗子從大阪一回國,就請了相關法律人士跟航空公司接洽。原本,某航內部並沒有抓到人,是這人聽到了風聲,做賊心虛,自己在社交網站上跳腳哭訴,非說自己隻是一時犯傻,把棗子的行程信息放在了朋友圈,從沒販賣信息牟利,自己壓根一分錢都沒收過呢。”
江子木哼了一聲,有點憋氣。
“違背職業操守,違法相關法律,竟然還腆著臉想把自己搞成受害者?這人還真是一點碧蓮都不要哦?”
“叮叮,是不是這罪魁禍首私自宣揚乘客隱私,結果被朋友圈裡麵的有心人看到了,聯絡了黃牛黨把很囂張的行程賣了?”
“可不是嘛,還不止一次呢。”丁叮叮也是搖頭無語,歎口氣,“真正獲利的那位,眼看著事情快要敗露了,隻能搶先把事情認下,估計,是想求個寬大處理呢。”
“那個把棗子行程掛在朋友圈的,一看這樣,一邊哭,一邊跟這所謂的‘朋友’撕逼,撒潑打滾,推卸責任,一時間把自己的WB搞得烏煙瘴氣,跟在線耍猴一樣。”
丁叮叮一頓,說的自己也想笑了。
“那倆人,狗咬狗,一嘴毛。還把早前的朋友圈截圖貼了出來,實錘證明這個民航員工劣跡斑斑,不僅針對棗子,其他受害的明星,也有十幾個呢。”
江子木翻個白眼,“哎呦呦,真要笑死了。”
航空業要多幾個這種智商水準的從業人員,隻怕以後出行,高鐵就是首選了。
“都這樣了,還寬大個毛線,說的跟黃牛黨的錢沒進他口袋似的。”
“都這樣了,還哭個毛線,想依靠明星信息給自己樹立高大上的人設,不過是工作跟明星沾了點邊,就以為自己多了不起了似的。”
“他的虛榮心,憑什麼要肖立早買單?”
想想先前視頻的時候,肖立早滿胳膊的傷,江子木哼個一聲,火氣更盛了。
“真的想給這兩位各寄一本《刑法》,讓他們閉門思過,好好研讀。”
“向他人出售或者提供公民個人信息,情節嚴重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拘役,並處罰金;情節特彆嚴重的,處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並處罰金。”
“更彆說民航員工這種利用職務之便獲取散播公民個人信息的,依照前款規定,是必須從重處罰的。”
江子木眼珠一轉,接跟著自言自語。
“光停飛,管P用。”
“一人血書,強烈要求很囂張這次硬剛到底,至少,也得立案調查,提高大家的隱私意識,更提高侵犯隱私的犯罪成本。”
丁叮叮聽著江子木信手拈來的刑法法條,咂咂嘴,倒是有點擔心起自家閨蜜來。
“那個……江江啊,你說,像大神那樣的……”
話沒說完,江子木已經了然,抬手往腦門上一扣,輕道:“非法獲取信息,也算侵犯個人信息罪。大阿福不在華國,也就算了,如果真的討論起來,有一說一,我也是犯了法的罪人。”
“不過呢,我跟大阿福,可是很有原則的犯罪。”
想想先前惡意傷害的黑粉宋盈盈,還有上周午宴的不速之客Rita,江子木抿抿嘴,再道:“如果對手光明磊落,那咱們就坐下來講道理,在這種情況下,法律,道德,都有效力。”
“可是,當對手毫無下限,不僅鑽法律的漏洞,還專門道德綁架,騷操作溜到飛起的時候……”
“那就對不住了,我江子木在這時候,既沒有道德,也不懂法律。”
臉皮越厚,越能獲利?不好意思,在座各位都是弟弟,我江子木,壓根就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