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的手......”
紅玫瑰堅持!
她的手開始不聽使喚。
半、一、兩小時後。
......
直到連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氣都不剩,她的意識才重新回歸。
“我完蛋了......”
紅玫瑰沉沉地睡了過去。
......
同一時間。
樓長辦公室的隔間臥室裡。
香澤鈴看著一隻打成死結的白色筒襪,汗水尚未完全褪去的臉蛋上寫著“我又被欺負了,但是毫無辦法”幾個字。
在她強烈的要求之下,每天她都有一段或者幾段時間能夠看到北原樓長的真容。
果然是他,確實是他。
香澤姐姐不太明白的是,他明明不到二十歲,為什麼這麼能折騰。
年輕才是身體的本錢。
不過香澤鈴說的是花樣。
明天又要換新衣服了。
看也沒用。
於是她把目光轉到了已經從單人床上坐起來的北原涼介身上。
“你乾嘛去?”香澤姐姐弱弱地問道。
重新戴上銀灰色麵具的北原涼介說:“意誌力太差,怕又忍不住欺負你,去沙發上睡。”
那是忍不住的問題麼,就逼著香澤鈴說的那些話,明顯是故意的!
當然這種懟人的吐槽,香澤鈴隻敢在心裡麵說說,見某人要走,她還是抓住了白大褂的衣角。
北原涼介笑道:“剛才誰說床上擠,暗示我打地鋪的?”
香澤鈴說沒有,“我的意思是你睡床上,我睡地上。”
“我在你心裡就那麼不憐香惜玉?”
何止,野蠻人似的,從來不商量。
“我......我想抱一會兒你......”
放在兩天前,小小的香澤可不敢說這樣的話。
為了鼓勵她,北原樓長準了,把這個比悠子還像小小的一隻的姐姐摟進懷裡。
當前時間是深夜11點半,距離0點還有30分鐘。
今日的日常任務:殺死一名同職業玩家或者PC。
房間裡的一對男女,男的是唯一的職業樓長,“叮咚”之後自動略過執行階段,告訴北原涼介明天早上6點直接領獎。
女的沒職業,護士麵具從第一天晚上就放在北原樓長的儲物欄裡。
第七病棟樓,也隻有她一個人沒職業,所以今日任務根本就沒發給她。
兩人相擁在一起。
北原涼介忽然說:“香澤姐,你有沒有想過回去以後乾什麼?”
“啊?”
腦子裡還有些亂的香澤鈴沒反應過來。
“我說血色遊戲結束了,你會在東京定居,還是回九田市。”
聞言,香澤鈴琢磨了一下,“我隻請了一周的假。”
言下之意,她依舊打算回去當護士。
按理說,經曆過【第七病棟】,沒有誰會再願意在醫院工作。
太明顯了。
北原涼介的一根手指在那張紅暈不減的側臉上滑來滑去,問:“是為了我?”
“啊!......不是,除了當護士我也不會乾什麼......”
說完這句話,香澤鈴又往男人的懷裡拱了拱。
“那我回去該怎麼找你?”
香澤姐姐一邊縮一邊拱。
見她不說話,北原涼介要走。
香澤鈴趕忙道:“就是我搬到了一間親戚不住的房子,你......你給我打電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