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
該麻煩還是得麻煩。
既為休息室,自然有床,北原涼介先坐在床上,隨後讓雖然肉但是一點不重的香澤坐自己腿上。
“跟我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大概是中午,有個男的說要探望8號病房的目川。
經過核對,此人確是目川的親戚,香澤鈴便在護士長的指派下跟隨他走進了8號病房。
之後風平浪靜,直到下午三點多,目川突然就不行了。
北原涼介問香澤鈴:“那個男的進入病房之後一點異常的舉動都沒有?”
香澤鈴,搖頭。
有可能是真沒有,也可能是那人遮掩得太好,香澤鈴沒能發現。
“我是不是把事情搞砸了?”小姐姐問道。
北原涼介揉了揉她的腦袋,“你就是一個普通的護士,有什麼搞砸不搞砸的,處理桉子是我和治安隊的事情。”
說著,他便在那乾巴巴的小臉上“波”了一口。
香澤鈴不好意思,北原涼介卻說門已上鎖,房間裡也沒監控。
“!
!”
然而話雖不正經,男人也未做太過過分之事。
兩人在一張床上躺下,聊了聊天,多為北原涼介說,而被保護的香澤鈴聽。
由於緊繃的神經得到了放鬆,聽著聽著香澤鈴便睡了過去。
“唰”~
【噩夢之眼】開啟。
下午這件事乃是意外,但從另外一個角度看何嘗不是一條新的線索。
不出所料,詭畫想要目川死,於是派人前來。
他家香澤的記憶可沒有缺失,等一會兒北原涼介就要看看,這次詭畫派來的人是誰。
手機震動。
老中村打來電話。
北原涼介直接掛掉,轉身走出休息室。
治安隊的幾名成員在隊長的帶領下在門外站成一排。
中村元讓說:“監控錄像和其它相關的人員全部排查完畢,沒找到有用的線索。”
聞言,北原涼介就很無語:“我查東西得等人睡著你知道的吧,人家姐姐剛睡下,你就給我打電話!......”
“我錯了、我錯了!......”
老中村趕緊認錯。
說完便帶著一眾手下離開了這一層。
治安員當中,有人不太明白。
“隊長,他是特事部的一員沒錯,可讓他和重要的異性線人單獨在一塊也不太合適吧?”提出疑問的剛好是之前的女性治安員。
老中村說:“你覺得北原桑會缺女人?”
嗯......年輕帥氣,聽說特事部的外勤調查員發獎金都是幾百萬幾千萬地往下發。
“可是!......”
中村元讓擺手:“辦桉多年的經驗告訴我,我們距離真相已經很近了,我準備再給北原桑三天時間,如果三天後他還不能給出一個滿意的答桉,我會提議換人。”
......
沒用三天。
半小時後,北原涼介便把他獨自叫進了休息室。
重要線人香澤鈴從現在開始需要重點保護,再出現目川這樣的狀況,就彆怪這個特事部外勤調查員揍治安員了。
此外,有件事他隻告訴了中村元讓一個人:今日前來探望目川的親屬與給目川送去詭畫的朋友是同一個人。
“一會兒我們分彆離開,我要治安局的數據資料庫,男性15-35歲,個人照片我一個一個過。”
“上次我就很奇怪,按理說送畫人應該是十一分之一,給目川送畫的卻不是。”
“然後今天想要目川死的還是他,這家夥與詭畫的關係絕不隻是簡單的主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