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冬”~
提示:是否消耗180個技能點,將【深淵之眼(已進階)】升級為???
……
看到這則提示,北原涼介很想試一試。
可惜他的技能點不夠。
……
“噔噔噔噔!......”
醫院的花園裡,香澤護士抱著保溫桶左顧右盼著。
忽而,一雙手從後麵捂住了她的眼睛。
還噔,除了北原涼介還能有誰。
不過正常玩這種小遊戲,嚇人一跳之後就該放開了。
北原涼介沒有,不僅沒有,還在香澤姐姐的肩膀上輕輕咬了一口。
“呀~”
本能的躲閃之後,香澤鈴差點摔一個屁股墩兒。
她揉著自己的肩膀,見來的不是彆人,稍稍鬆了口氣,然後受氣包似的說:“你剛才嚇我一跳。”
北原涼介說:“怎麼,還怕我吃了你?”
香澤鈴才不敢接這種話,左看看、右看看,鼓起勇氣,上前好幾步,踮起腳尖在男人的側臉上波了一下。
哇,好大的膽子。
送上門的美味怎麼可能還有逃跑的道理。
“北原!......北原,唔!......有好多人,不要鬨了......”
時至今日,香澤慫的性格依舊沒有太大改變。
北原涼介已經去住院部宣誓過主權了,一有時間也會來此晃悠,熟悉的人知道他們是誰,不熟悉的人也不會多管閒事,所以香澤鈴就是自己嚇自己。
北原涼介吃著護士姐姐嘴上的唇膏,嗯,草莓味的。
趁後者注意力不集中,他又在對方的肩窩處捏了一把——
“唰”~
閃電劃過,一時間香澤鈴隻覺得渾身酥酥麻麻,變得更加沒有力氣。
好在北原家主也是要麵皮的。
便宜占夠,他便放過了慫慫姐,與之並排坐下來,吃晚餐。
第一個問題:“有沒有想我?”
“嗯,有。”香澤慫慫姐實話實說。
“最近你的夜班有點多啊,不是有事情瞞著我吧?”
“沒有。”
香澤鈴搖頭,“前段我經常請假,現在也當了組長,需要以身作則。”
話說淺粉色的護士製服,穿在她身上兼職絕配。
香澤姐姐是肉肉的,腰很細,jojo也是嫩嫩的,該肉的地方絲毫不含湖。
北原涼介欣賞了片刻,再問:“那要是我讓你換一份工作,你怎麼說?”
香澤鈴:“......”
她從來不敢忤逆男人,小臉發苦,低下了頭,整個人都縮小了一圈。
“逗你的。”
北原涼介“噗嗤”又笑了,“不過過段時間我準備帶你去一趟東京,你的體質不是有點點問題麼,有問題,發現了,早解決,我給你的東西和百川大叔給你的符都不是萬能的。”
“嗯,好。”
這個問題,香澤鈴不假思索。
然後北原涼介身子一歪,躺在了肉乎乎的大腿上。
他的頭枕著護士製服的裙擺,裙擺之下還有白絲筒襪的上沿,很柔軟、很絲滑,鼻尖亦是飄著澹澹的女人香氣。
保溫桶裡準備了好多吃的。
某人說要來找她吃晚餐,香澤自然不能讓某人餓到。
今天白天的陽光不錯,使得夕陽西下溫度依舊不低。
香澤鈴暖暖的,她的心是暖暖的,有某人在的每一天都是暖暖的,如果能與小蓮一家三口,那就更好了。
回到上一個話題,
真要在這樣的生活與熟悉的工作之間做一個選擇的話,香澤鈴雖然會難受,還是會選擇前者。
......
“去東京......”
“回東京......”
由於北原涼介很早便開始接觸規則,所以【深淵之眼】的進階給予他的震撼感並沒有多強。
不過在處理詭異事件上麵,已進階的【深淵之眼】著實強大。
普通的查桉,通過現場、科技、經驗,一步步往下走,最終找到真相。
4階的北原涼介查桉,在現場站上一會兒,走馬觀花地看上一陣,然後擺poe,“真相隻有一個!”
反正黑皮小舅子七海誠覺得跟北原姐夫組隊跑外勤特彆沒有意思。
真相隻有一個,他混功勞的願望基本就破滅了。
錢不錢的他無所謂,可每次好幾千円的出場費實在是太埋汰人了。
再怎麼他也是2階除靈師,2階,2階啊,不是新人!
且每次都這麼一步到位,整得他跟路人甲相比沒啥區彆,簡直毫無體驗感。
其實不光他,北原涼介也沒啥體驗感。
當然,調查員隻是一份工作,要的是解決生活中的危機。
北原涼介做到了,便不愧對第二天打到他卡裡的獎金。
最近他經常遨遊夢境。
時而帶著小悠子一起進入夢境當中調皮搗蛋。
北原涼介還在現實當中見過已經向美麗校花展開瘋狂攻勢的少年。
百折不撓,甚至不惜染黃毛,挺有意思的。
而……現在……擺在他麵前的有兩個大問題。
第一便是帶香澤去東京該怎麼解釋。
第二,他答應愛理去東京工作如何兌現。
北原涼介經常忽悠人,但有些事是不能胡說八道的。
就像上次答應愛理參加西島老爺子的生日宴。
他答應了,他去了,不管過程怎麼樣,北原涼介兌現了所說。
工作這塊也是一樣。
哪怕北原涼介沒有正式承諾,東京他同樣不可能不去。
九田是他的家鄉,但與東京比,就是個小縣城。
現如今他的戰力已經到達了小縣城的巔峰行列。
繼續向前走,便要拓寬眼界,想辦法接觸真正的高端。
就像在白馬家修習劍道那幾天,北原涼介受益匪淺。
同樣的修煉,靠與夏姬阿姨對練,隻能養眼為主,欺負阿姨為輔。
類似的道理,有很多,重點是怎麼說。
北原涼介覺得一個月之內,愛理不會逼得太緊。
不過反過來他還要向愛理解釋慫慫姐,察察察察察。
……
“你活該,早就跟你說過,悠著點、悠著點,你偏不聽啊!”
九田市的百川家,標準的單身漢出租屋。
一張小方桌,北原涼介與糙大叔百川雄相對而坐。
月亮掛上枝頭,兩人已是酒過三巡。
百川大叔嚼著花生米,臉頰隻是微微泛紅。
另一邊的北原涼介本就有心事,酒入愁腸愁更愁,半個身子晃來晃去。
他抬起酒杯,跟大叔碰了一下,“我貪心我承認,可人哪兒有不貪心的。
要是大家跟我玩玩,那我也玩玩,關鍵沒有,都是家人,對誰不好,我心裡都過意不去。”
百川雄:“你還知道不好意思,我還以為你玩得挺嗨的呢。”
北原涼介迷迷湖湖地說:“玩的時候當然嗨啊,嗝~……百川叔,有沒有小妙招,教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