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妖淒厲的叫喊到,不斷地拍地著翅膀想要擺脫,可是那金絲帶去越束越緊,還不斷地蔓延至它的全身。
紀鷹見狀,頓時就被嚇得臉色驚恐,失聲喊道:“那……那難道是通靈法寶。不可能……他怎麼會擁有?”
驚恐的紀鷹竟是毫不猶豫地就飛身而起,舍棄了鷹妖獨自逃竄。
而這也不怪他會如此驚慌失態的。在九州裡的修行者中,有四種兵器:一種是凡兵利器,即是那些材質相對可以,又鋒利的兵器;一種是法器,法器一般刻有符文,可吐焰,可化雷等等,對持有都有著一定的加持之力,如他的火焚劍一樣,能發揮出多大厲害,可就看持人者本身的實力了;一種是通靈法寶,此等法器通靈,就算是一元境的小修,亦能發揮出強大的力量,可斬蘊靈修士,甚至能威脅到神通境的修士。當然通靈法寶萬中無一,少有人能夠煉製,即便是現今的九州也少有人能夠持有;最後一種則是道器,那是修行者自道胚中溫養而成,銘刻著本尊的道法奧妙,若成為一宗的鎮宗之寶,那定然也是此宗的道法傳承所在。而道器也是每一個修行者最適合的寶物,但能夠煉成道器之人,無疑都是當代絕世的天驕。
如今,陳煜他祭出通靈法寶,那紀鷹又如何能不震驚,不恐懼呢?
對於眼前這一幕,陳煜倒也是完全沒有預料到,隻是他的縛神葫蘆已經困住了鷹妖,再想去對付紀鷹,那幾乎是不太現實的事了。
於是乎,陳煜立即施法,將那鷹妖拉入縛神葫蘆裡,將其神魂湮滅,僅留下一具肉身。
這一係列的動作也僅僅是用了兩個呼吸都不到,竟然就已經湮滅了一頭四象境的鷹妖,縛神葫蘆的強大是真正的震驚到陳煜了。
隻不過陳煜他還是忍不住地感慨一聲:可惜了,未能留下那紀鷹,否則倒也可以知道這縛神葫蘆的極限到哪裡。
不過,借此一戰,他倒也是大概知道了縛神葫蘆的強大,以其為攻伐之器,就算是對上蘊靈境,他是真正的不需要害怕了。
陳煜隨意地收拾了一番,也就開始行動了。
在這裡已經花費了他好幾個月了,也不知道這道場裡是個什麼情況。楚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楊煙、林幕他們呢,又是否安全?
很快,陳煜便來到了下一個區域,這是一片群山之地,本是有著不少的秘境生靈鎮守此地,可隨著那修士一個個到來,大部分都被殲滅了。另外,這片群山裡還有前人留下的破敗洞府,有人還從中得到了修行的道法。如此一來,修士們對此就更是趨之若鶩了。
很多人的停留於此,是自知那更重要的機緣造化沒有他們的機會,隻好在此修行曆練了,當然,也有人是想借機殺人奪寶,總之那是各有各的的原因,
陳煜隨意地走了幾天,但都是一無所獲,反而還與他人發生了幾次爭鬥。不過,就他現在的修為實力,隻要不是蘊靈境,他是根本不放在眼裡的。
他實在有些乏了,同時又擔心起楚紓他們來,便也不打算在這浪費時間了。
經過幾日來追錄,陳煜也大概的明白了現今道場裡的情況。這整個道場一共有九片區域,這九片區域都僅僅是修煉場而已,並沒有多少可用得上的寶物。不過,在那最後,在第十區域裡,卻有著一塊巨大玉白石碑。石碑光滑如鏡,唯有得到那石碑的認可,當能夠進入第十個區域。
大家都相信,那真正的機緣造化就藏在地兒。所以,很多自信不輸於他人的修士都紛紛朝那邊齊聚。
陳煜自然也想去看看那裡的情況,而且他也相信,楊煙等人一定就在那裡,隻是不知道他們是否進入了那傳聞中的第十個區域呢?
不過,陳煜他不知道的是,現在正有幾人正殺氣騰騰地朝他追來,為首的正是之前被嚇得逃走的紀鷹。
“那靈墟的外門大師兄真的在這裡。”為首的一個妖豔女子沉聲說道。
“哼,花晨,此事我還能作假不可!你若不信,那就離開。”紀鷹不忿地說道。
妖豔女子花晨冷哼一聲,斜眯了紀鷹一眼,見其不似在說慌,便也不再追問了。
“嗬嗬……紀鷹,依你所言,那陳煜過是四象境的修為,就你還拿不下他?”一個打扮得妖裡妖氣的男子,邪邪地冷笑道,“這裡麵難道還有什麼我們所不知道?”
“哼……王濯你的廢話可真多。不喜歡可以滾。”紀鷹沉聲說道。
“怎麼?紀鷹你是想跟我較量一下嗎?”王濯臉色一沉,冷冷地盯著紀鷹說。
“哼……難道我怕你不成。”紀鷹那是一點不怵,在陳煜那裡受辱,他正想找個人好好地發泄一下的。
“好了,兩位何必計較那麼多呢?”那個身材瘦小的男子,無影塔的劉耀冷漠地說道,“那陳煜殺害我們各派數十弟子,乃是我們共同的敵人,何不先將那賊子拿下,諸位再比個高低呢?”
“劉耀師兄此言甚是。”悲天派的孫式和飄血殿的許也附和到。
“少說廢話,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喝他的血了。”藏罪宮的朱訌陰沉地說道。
“放心,他逃不了的。”紀鷹沉聲說,眼裡儘是憤恨的殺意:陳煜狗賊,我且看你能逃到哪裡去。
此時的陳煜還不知道危險將臨,他一劍解決了一上攔路賊,正慢悠悠地收拾著那人的財物。附近的皆是處於震驚中的修士。
“那人是誰?這也太可怕了嗎?僅僅三劍便將東城三妖的頭顱斬下。”
“他……若是我認錯的話,他就是靈墟的那位外門大師兄陳煜了。”
“是他?我可聽聞好多宗派都要找他麻煩啊,而且不少靈墟弟子可都因他而被牽連,遭到好幾些人的針對啊。”
“確有此事!”
“你說我們要不要將這陳煜的消息……”
“我看你是瘋了。”不少人驚恐地喊道,急忙遠離那人,“那都是各大宗門的事。你想死的話,可彆牽連我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