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不過你。”
少年湊近她,長臂一攏,將她的腰肢摟住,不讓她逃脫。
眼底燃燒著濃烈情愫,如同灼灼星火。
燒得厲害。
“怎麼,你不讓我喊你夫人,那你想讓我喊你什麼?”
語氣還帶一絲威脅。
菀菀整個人如遭電擊,雙腿發軟。
自從淩策開發了各種新姿勢後,對那事孜孜不倦,像是永遠玩不膩的遊戲一樣。
有時候經常不分黑夜白天,輕車熟路的拉著她就往床上湊。
她的臉紅到冒煙,真不該挑釁他。
“等、等一下。”
演員已就位,但場地不對。
少年火熱的舌尖已經含上了她白嫩的耳珠,“等什麼?”
“我還有正事要辦呢。”
那邊還有個祝修文還沒解決呢。
“我就是你的正事,辦我。”
“……”
她麵紅耳赤,咬牙:“淩、策!”
少年哼了聲,鬆開她的腰,探掌揉了揉她的腦袋,說:“叫聲夫君來聽聽,我就放過你。”
菀菀不敢忤逆,隻好乖順的喊了聲。
“夫君。”
他露齒一笑,眼底得意洋洋,“乖了。”
雖然大部分時間是她占上風,但是他的逆反心理總歸是想反抗的。
特彆是在那事上。
他更想占上風,把她*哭。
少年再次壓下心中那齷齪的想法,問:“一個時辰內能把他解決掉嗎?”
菀菀擺手:“不需要那麼久。”
說完話,她拿起一壺茶水,緩緩的走到暈死過去的祝修文旁邊。
茶壺自上往下淋了下去。
沒一會兒,祝修文被茶水濺醒,身上骨頭斷了好幾根,劇痛讓祝修文麵色慘白猙獰。
祝修文奄奄一息:“來人,來人啊……”
菀菀:“彆浪費力氣了,門外的人都被我支開了。”
祝修文心口血氣上湧,一口悶氣讓他痛得兩眼翻白,身體直抽。
“幫我叫大夫……叫大夫……”
菀菀似笑非笑,“怎麼,祝大人覺得難過了?痛苦了?昭寧這些年都是這麼過來的。”
“我是你爹啊,昭寧,你不能殺我……”
他突然想到,明明身體已經快好了,卻在最近又加重了,除了氣急攻心,可能還有平日裡的藥膳裡麵肯定有問題。
“昭寧……是你在報複我?”
“祝大人私以為,我為何要報複你?”
祝修文捂住心口,疼痛難忍:“昭寧,爹爹錯了。”
“你偽善自私,聽信讒言,不分是非,寵妾滅妻,欺辱兒女,祝昭寧的死與你脫不了乾係。”
菀菀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冷聲道:“你覺得錯了,是因為你要死了。隻可惜,你要道歉的人不是我,是祝昭寧。”
祝修文目露驚恐。
“你,你不是昭寧?”
“是啊,真正的祝昭寧已經死了。”
她眼底沒有絲毫的溫度,透著死寂又徹骨的寒意。
“祝修文,你想道歉,就下去當麵跟她道歉吧……”
祝修文看到菀菀身後似乎快速的穿出了一縷白色的影子。
那白影如同一雙無形的手,將祝修文的脖子緊緊的扼住。
祝修文的臉扭曲得如同惡鬼,嘴巴大張著,因為恐懼而發不出聲音。
隨後腦袋一歪,人就當場咽了氣。
菀菀瞥了眼祝修文的脖子。
一個黑幽幽的手掌落在上麵,隨後煙消雲散,留不下任何蹤跡。
大仇,已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