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力道放輕了些,但是未鬆開。
“那你也不許把心思放在那些不三不四的男子身上。”
“我沒有呀。”
她討好的親了他一口,眼裡揶揄,“我倒是把心思全放在你身上了,他們都說你不行。”
他唇角微勾,低下頭薄唇順著她脖頸間的紅痕輾轉留戀,添上新的吻痕。
“求娘子明鑒,我是行,亦或是不行。”
說行,那就是如了他的意。
說不行,那他估計又要再炒一次飯。
怎麼算,怎麼虧的都是她。
見她不語,他低下頭,又親了幾口她的唇,笑意清淺。
“嗯?”
她紅著臉:“你行,你最行。”
溫書珩看著禁欲,實際上開葷之後,也是毫無節製的。
*
成親需要的東西,溫書珩均都交由吳管家去安排,該有的一樣都不少。
至於婚服,溫書珩特意在霓裳閣為她定製了婚服,要求霓裳閣必須在婚期前趕出來。
兩人的婚期定在月底後,也就是半個月之後。
婚禮就按照她說的,以簡單為準,不請賓客,隻請家人。
菀菀的家人,早已從她爹把她賣掉以後,就斷絕了來往,現在就剩下一個繼子阿寶。
而溫書珩出身滬州書香世家溫家。
家族根係龐大,隻是他母親離世後,家中姨娘做主,他索性就出來獨當一戶,已經很多年沒有回去了。
從京城回到織金城後,他?深居簡出,人際關係很簡單。
除了學生,就無他人了。
沒什麼人可以請。
娶妻這等大事,還需要跟族中長輩知會一聲。
不過,溫書珩認為就算與家中長輩商議,最終也會反對。
他決定一不做二不休,先斬後奏,等成了親之後,再帶菀菀回去。
“菀菀,關於我家中情況,我想在婚前跟你說清楚。”
菀菀點頭,“你說吧,我洗耳恭聽呢。”
溫書珩緩聲道:“我母親在我幼時離世,家中是由姨娘執掌中饋,當家做主。後來,我外祖父見我讀書還算小有天賦,便出麵讓崇義書院的老山長授我學業,指望我能靠自己走出一條路。於是,幼時才六歲的我,就被送到崇義書院裡。”
菀菀:“六歲,那豈不是跟阿寶一般大。”
溫書珩笑了下,笑容卻有些苦澀,“一樣,卻又不一樣。阿寶有你這個娘親護著,我沒有。那時候初到書院,是書院裡年齡最小的孩子,受欺負是常有的時候。”
菀菀眼裡有些訝異。
“院長會護著你嗎?”
“院長年紀大了,除了授學,很多事情他也有心無力。而且我並不想去麻煩他老人家。”
菀菀很是心疼的去牽著他的手,“可會哭孩子有糖吃。”
溫書珩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說:“我小時候倔強,就算被打死了也不會哭。有時候一對一,一對二還能打贏,若是幾個人一起欺負我,我就很難反抗。好在那種日子並沒有維持太久,後麵他們就打不過我了。”
菀菀愣了愣,忽然想到他看著文文弱弱的,卻滿身腱子肉。
應是從小打到大才有的。
哎,誤會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