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下棋,最後變成了玩棋。
偏偏玩棋的地點還是在院子裡,攝政王是懂得挑地點的。
丫鬟下人們都被遣散了,可畢竟是光天化日。
她臉皮再厚也乾不出那事啊。
男人把裝著棋子的錦盒的第一層移開,露出了第二層。
上麵有個蓋子。
是一個封閉式的空間,若不是仔細看,還瞧不見裡麵還有暗格呢。
他輕輕的轉動,蓋子像兩扇門板一樣,隨著轉動慢慢敞開了,露出了裡麵的東西。
難怪今日他讓她把錦盒取出來的時候,叮囑了要她抱緊,彆摔壞了。
她當時還以為這個棋盒很珍貴呢。
感情他是怕她摔了裡麵的東西。
廚具是用的上好的和田玉精雕細刻而成,色澤溫潤如羊脂,質地光滑細膩,摸起來冰冰涼。
惟妙惟肖,倘若要比Big,還是比不過他本人的。
但是……
空氣中有種微妙的曖昧在慢慢的發酵。
菀菀想逃。
男人有力的胳膊鉗製住她的軟腰,限製住了她的去路。
他低聲耳語:“現在應是用不了,我先幫你過渡一下。”
“過,過渡?”
如何過渡?
男人伸手捏起她的下巴,嘴唇欺壓上去。
他的吻技越來越厲害。
菀菀眼神逐漸迷離,眼底浮現了一層漂亮的水色。
一雙柔弱無骨的雙臂攀住了他的脖子,閉眼跟他激烈的熱吻。
秋風瑟瑟掀起了她的霓裳裙擺,雪白大腿若隱若現。
她忽冷忽熱的。
一會兒像是被他丟到了冰窟裡凍著,一會兒又像是被拖出來架在火把上炙烤著,如此反複交替,讓她頭暈目眩。
院子裡的地麵被打掃的一塵不染,除了徐徐清風,落地被吹動的沙沙聲,還有車輪子在地麵上碾壓出吱呀的聲音。
此時,正值秋海棠的盛開時期。
院子裡有春季種下的海棠花,到了秋日裡。
時機成熟了,自當綻放自如。
海棠花色豔紅靡麗,花瓣嬌嫩柔媚,經不起一絲風吹雨打。
如此嬌貴的花,若是風力強勁些,就能輕易的把那脆弱的花瓣弄爛,讓人心生憐愛。
裴硯之喜歡與她下棋,賞花。
當然,他更愛辣手摧花。
花越豔糜,他下手越殘忍。
裴硯之麵無表情的鬆開了她的唇。
那雙瞳仁漆黑像是潑了硯台墨汁般,平靜沉穩中隱隱潛伏著危險和狠厲。
他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看,欣賞著少女那楚楚可憐的模樣。
絲毫不願意錯過她臉上的任何一絲表情。
她雪白肌膚很快的暈染了一層薄紅。
那抹紅比這院子裡精心栽培的秋海棠還要紅,還要嬌。
蠱惑人心。
不知何時,原本豔陽的天,竟然下起了磅礴大雨。
疾風驟雨倏然打濕了院子裡的秋海棠。
連著他的手也潑濕了。
他看她的眼神越來越暗。
少女媚態橫生,漂亮的眼睛裡像是蓄一汪春水。
“裴……裴硯之。”
她慘兮兮的喚著他的名字,試圖勾起他的一絲憐惜。
男人置若罔聞,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