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菀菀選中了林律師，便宜好用。
“我師兄主動要接你這個案子。”
“啥？”
菀菀擺手：“沒錢。”
林律師：“不要錢。”
菀菀一愣：“為什麼？”
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兒？
林律師：“我師兄說你這個案子可以當做業界標本來打，而且他想把你的違約金打到最低。”
菀菀還是沒聽懂。
“啥意思，業界標本？”
林律師：“簡單來說，我打這個官司的話，違約金最高上限可能是三百萬。但是他出手的話，最高不會超過一百萬。”
菀菀咋舌：“這麼誇張？”
林律師：“你就說牛不牛？”
菀菀：“牛的！那你呢？”
林律師：“我就當他的助手，蹭蹭經驗。而且，這次不管怎樣，我不收你律師費。”
菀菀被這個餡餅砸得暈頭轉向的。
林律師帶著她去見張律師，重新捋好了合同。
出來的時候，她還有點恍惚。
“林律師，這該不會是殺豬盤吧？免費幫我打官司，你們做慈善嗎？”
林律師慌忙解釋：“時小姐，我們可是正規的律師事務所啊，怎麼可能是騙子呢。你就等我們的好消息吧！”
菀菀：“行，信你一次！”
林律師又說：“對了，你最近還有沒有直播？”
菀菀：“有。”
林律師：“直播也沒事，就是彆給人抓到什麼把柄啊，醜聞什麼的。”
菀菀：“把柄倒沒有。”
林律師：“能低調儘量低調，你現在官司纏身，彆惹上其他麻煩。讓對方逮著做文章。”
菀菀：“知道了。”
告彆林律師，菀菀又打了輛車回家。
她點開微信，跟黎望卿最近的聊天記錄還停留在三個小時前。
哼，也不知道哄哄她。
天黑之前不給她發信息就彆發了。
就在這時，她突然收到一個以前同家網紅公司辭職的老同事轉發過來的信息。
“菀菀，你看這個，朱莉跟小柔她倆跟老板去開房，被曝光了。”
菀菀心裡咯噔了一下。
朱莉跟小柔就是今天在餐廳侮辱她的那兩個女的。
“什麼老板？”
“笨啊，就是乾外圍。她們私下去跟大哥私聯，然後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菀菀愣了下，“公司知道嗎？”
“公司肯定不知道，知道了要抽提成的，她兩是私聯後，做了好幾單。這次更過分，跟大哥玩3p，結果被警察抓了，人贓俱獲。現在王經理那邊估計焦頭爛額的。”
菀菀點開那條新聞鏈接。
裡麵是一個警方通報。
“……今天下午，警方在X酒店抓捕了一宗非法賣y，涉事三方已經被警方拘留……”
雖然沒有點名道姓，但還是能從被馬賽克的臉部和身材看出是誰跟誰。
聊天記錄的第二個鏈接則是一個聊天群。
開房的大哥在吹噓自己又睡了誰誰誰，甚至還發了視頻，視頻沒打碼，臉看的一清二楚。
菀菀：“？？？？”
現世報來的這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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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啦，寶寶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