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柳程旭的話後,那男子居然冷笑了。
“嗯哼,你管我是誰啊?話說,你們兩個人就這麼愛多管閒事?難道就不怕惹火燒身?”
柳程旭也是一陣冷笑。
“嗬,要是害怕惹火燒身的話,那我們也就不會管了。”
那男子戲謔的說道:“巧了,我也是這樣。我就是不怕被人知道,所以才敢做這些事的。怎麼?你是打算殺人滅口?”
沒等柳程旭說什麼,那男子又繼續笑著說道。
“你要是殺人滅口的話,那和我強搶民女又有什麼區彆?”
話說的倒也確實如此,但怎麼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呢?
柳程旭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解決才好,這時,葉輕歌已經給那些姑娘一一鬆綁完畢了。
她走到柳程旭身邊,看了一眼對麵站著的蒙麵人,嘲笑道。
“你強搶民女,你還有理了?我看你這說話的口音,應該不是大唐人吧,難不成是燕國的奸細?好像也不對,要真是奸細的話,不可能學不好大唐人說話的那個調調。”
蒙麵男子輕笑道:“隨便你怎麼猜吧,既然你都把那些女子救了,還把我的手下都打傷了,那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
對此,葉輕歌冷笑道。
“到此為止?你看看你們把那些姑娘都害成什麼樣了,怎麼好意思說到此為止呢?”
她的語氣裡,有一種極度憤恨的情緒,這也可能是因為她同為女子吧。
那男子很是無奈的說道。
“既然你能在剛才出手,那說明前麵的你也看到了,這些女子又不是我送過來的,她們變成這樣又不關我的事,還有,不要把所有的人都想的那麼好,你以為的受害者,他有時候不一定就是真正的受害者。”
說完這番話,他看了一眼貌似有些懵逼的葉輕歌,問道:“我這樣說的話,你能明白嗎?”
嗯,明白是明白,但就是有些不太理解,為什麼有人能把無恥表現的這麼淋漓儘致呢?而且還不帶意思臉紅。
好吧,他蒙麵了,壓根不知道有沒有臉紅。
不過,看這個樣子,眼前這人是不會追究這些女子了,那就這樣結束也行,畢竟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嘛。
不過,她還是有些疑問,按理說,能說出這麼長篇大論話的人,應該不會做出那些不知廉恥的事吧,難道說,這其中另有隱情?
這麼一想,於是,葉輕歌便試探的問了句。
“你剛才為何要扯那姑娘的衣服?”
也不知道為何,這男子聽到葉輕歌的話後,不怒反笑。
“你覺得是為什麼呢?是因為色欲熏心?饑渴難耐?還是饑不擇食?”
葉輕歌:……
欲言又止,止又語言,即止。
這什麼人?天呐!
旁邊的柳程旭實在看不下去了,極其冷淡的說道。
“好了,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還希望你以後可以好好做人,彆再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了,你可以走了。”
那男子的眼裡透漏出一抹不情願的神色。
“我還想和著姑娘多聊聊呢!算了,看來有人不喜歡啊!那我就走了哈,山水有相逢,有緣再見嘍!”
隨後,那男子一躍上馬,手握韁繩,衝著葉輕歌笑著說道:“走了。”
騎馬,絕塵而去。
葉輕歌無語的摸了摸鼻子,搞不懂那男子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想不通的話,她也不會勉強自己的。
“柳哥哥,你說,我們該怎麼處理這些女子呢?”
柳程旭看著滿臉笑容的葉輕歌,輕聲說道:“隨意。”
感覺兩個字說的貌似有些冷淡,便又繼續說道。
“歌兒你看著處理就好了。”
葉輕歌扁了扁嘴巴,捏了捏柳程旭的胳膊,疑惑且擔憂的問道。
“柳哥哥,你剛才怎麼就忽然行了?這才一天,就已經完全好了?打完架後,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對此,柳程旭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我沒事,我感覺現在體力充沛,精神抖擻,沒有半點無力感。你呀你,就不用擔心了。處理完這些女子後,我們就可以直接施展輕功早日回去了,相信你師父應該很擔心你的。”
被柳程旭這麼一提醒,葉輕歌這才想到她還有一個師父在唐華學府,以老頭的性格,那發現葉輕歌失蹤後,肯定要整日愁眉苦臉的了。
“是唉。”
那些被鬆綁後的女子們在被鬆綁後,就變的很安靜了。
除了聽過她們的哭聲外,葉輕歌便沒有聽到過她們彆的聲音了,也不知道這些女子到底能不能張口說話。
“姑娘們,你們現在都安全了,我們兩接下來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你們可以自行下山,為自己尋找生路嗎?”
葉輕歌的聲音很高,同時也很清脆,她相信,這些姑娘應該都能聽到她的聲音。
沉默了半晌,那個被葉輕歌第一個鬆綁的女子終於開口說話了。
“能……不……不添……麻……麻煩。”
聲音沙啞又低沉,而且有氣無力,斷斷續續,但好歹還把意思表述清楚了。
隻是,就她們這半死不活的樣子,恐怕連亂葬崗都走出去,而且,她們人這麼多,除非她一個個背下山,可這也不現實呀!
一時之間,葉輕歌感覺把這些人救了,反而給自己出了個很大的難題。
看到葉輕歌一副思考的樣子,柳程旭笑著走到她身邊,輕輕的捏了捏她的臉蛋,寵溺的說道。
“要不這樣吧,你在這裡照看著她們,我去附近多摘些野果子回來,給她們留些吃的,至於能不能活下去,那就看她們的造化吧。如何?”
柳程旭的話音落下後,葉輕歌激動的連連點頭。
“好!好極了。”
不得不說,柳哥哥想出來的這個主意實在是太好了,完美的解決了這些女子的安危,同時讓她們多了一份活下去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