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關係嗎她是考官,想要通過考核就要得到考官的認可。”沐白裔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反問道
“這和她救了韓鬆月有什麼關係嗎”
末了,還補充一句
“唔這和我也沒有一點關係。”說著,還肯定地點了下頭。
王丹雅一噎,竟無言以對。
隨後,將手中的骨棍再次向前伸去幾公分。
“你認可嗎”她再次問向於慕凝。
“沐白裔,你瘋了嗎之前在最終檢測若不是慕凝救了你們,你以為你們還有資格站在這裡嗎”
韓鬆月一下子站出來,不等於慕凝開口,便擋在她麵前,憤憤不平地指著沐白裔。
在她看來,當初如果不是於慕凝和她及時帶人來,沐白裔幾人早就死在那隻惡心的奇形喪屍手裡了。
現在沐白裔竟然用武器對著於慕凝,在她眼裡就是恩將仇報的行為。
她生平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忘恩負義、過河拆橋的人。
再一次在心裡給自己討厭沐白裔的理由多加了一筆,韓鬆月望著沐白裔的眼神愈發厭惡起來。
沐白裔眉頭一皺,開始不耐煩起來
“就算是一條忠誠的狗,也不能在主人開口之前說話。沒有一點規矩的東西,再忠誠也沒用。”
自從沈盂說韓鬆月是於慕凝的狗之後,沐白裔便不會再直視或聽取她的任何一句話。
在她看來,狗這種生物的一切行為舉動都是依附主人的意願來展現。
與她說話就跟和於慕凝隔著一個牆壁說話那般,毫無用處又非常麻煩。
所以,她才會屢次漠視韓鬆月的話語,甚至還對她一次次打破身為狗的規矩而不滿。
“沐白裔”是韓鬆月氣得上前一步,頭上的青筋凸起,可怕至極。
“鬆月姐”王丹雅幾乎立即擋在沐白裔身前,緊張地勸道
“你彆衝動,沐白裔她不是故意的,她、她隻是還不懂事”她的一番苦口婆心被打斷。
“不懂事她還是小孩子嗎”韓鬆月滿目怒火地大吼,“小雅,你為了幫她說話,居然連種低級的借口都說得出來”
她滿臉失望地看著王丹雅,好似不認識她一樣。
“不,我沒”王丹雅慌亂地搖搖頭。
“讓開”韓鬆月沉著臉打斷她,“我不想傷害你。”
王丹雅驚慌地望著她,內疚與傷心湧上心頭,卻隻是不停地搖頭,不肯移動一步。
韓鬆月眉頭一蹙,正要有所動作,身體卻被人一把拉住。
“小月,彆衝動”她身後的於慕凝拉了拉她的手,便鬆開。
從她身後走出來,於慕凝望著眼前的王丹雅和沐白裔兩人,溫柔又友善地開口
“你們是小晴的朋友,而且又是她推薦過來的,我自然不會阻礙你們考核。”
見韓鬆月僅被她輕輕一句話,便聽話得待在一邊,即使怒火未消,卻也不再爭執。
王丹雅心裡一陣複雜。
鬆月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聽彆人的話了
王丹雅內心裡正酸酸澀澀的,沒有注意她的話,麵色有些呆愣地站著。
沐白裔一把將她推到一邊,聽了於慕凝的話,她仍然沒有收回舉起直對著人家的骨棍。
“那你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偶遇嗎我不信。”她篤定道。
進入考核之地後,她明明讓傀骨選擇一個比較偏的方向走,況且考核之地看上去似乎非常大的樣子,怎麼會這麼巧就能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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