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盂氣惱不已,可是餘光掃過雄姿英發的傀骨一眼,一肚子的火氣隻能默默地咽回去。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就不信這個男人每時每刻都會待在她身邊。
待他忍辱負重,早晚拿下這個白癡女人。隻要製服這女人,他還怕拿不下傀骨嗎
這般想著,沈盂悄然地勾起一抹色奸滑森然的笑。
“哇你這笑得真好看”沐白裔忽然發出一聲驚歎。
自家的狗就是不一樣,咋樣都好看
某女的心理在不為人知的情況下開始變得奇怪起來。
沈盂笑臉一僵,頓時麵無表情地抿直嘴角,順帶還輕蔑地瞥了她一眼。
女人,你這是在取悅我嗎
哼這種低級劣質的手段,他早就在穿開襠褲的時候就已經玩爛了。
真是個白癡女人,這一招就算被她玩出花樣來,對他也一點都不管用。
沐白裔不但沒有不滿,甚至還極為高興地摸了摸他的頭。
“真是一隻可愛的”後麵的話語被她含著笑隱去。
但那即便沒有說出口,在場無人不知那句話的意思。
“你”沈盂氣得額頭繃出幾道青筋。
等等,這女人明明比自己還一個頭,她是怎麼摸到他頭的
身旁投下的一道比尋常成年人還要寬闊的身影瞬間解決了他的疑問。
隻見沐白裔不知何時正被傀骨抱起,而傀骨像一個工具人,將她靠近沈盂,滿足她摸頭的意願。
沈盂這個人仿佛炸裂般跳起來,瞪著一雙銅鈴般大的眼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不可理喻的兩人。
有必要嗎這有必要嗎
為了讓這個女人摸上他的頭,傀骨竟然一聲不響地做到這種地步。
心滿意足地摸到了自家狗狗的腦袋,沐白裔的心情又好上了不少,拍拍傀骨的頭,讓他將自己放下來。
她對著沈盂笑得愈發和藹可親,那般明媚的笑臉落到他眼裡,卻莫名有些毛骨悚然。
傀骨彎下腰,動作輕柔地將她放在地上。
沐白裔就著這個姿勢,兩隻手臂一抬,順手揉了揉他的腦袋,還輕掐了一下他剛硬的臉龐。
她表示不能厚此薄彼,雖然得到了新的狗狗讓她很開心,但也不能冷落了自家傀人。
再怎麼說,自家的傀人還是最好的,什麼樣的狗狗都比不上。
剛才她摸了狗狗的頭,傀骨雖然沒有不滿,但意識裡還是有幾分不高興。
當然,這點不悅自然是對於沈盂,而不是她。
沐白裔這樣做也是為了自家剛養的狗狗著想,萬一傀骨對於他的負麵情緒逐漸積累起來,越來越高,而她視而不見的話,說不定他真的會暗地裡弄死沈盂。
畢竟,傀人的爭寵意識多麼強烈沒人比她更清楚了。
萬一,真發生沈盂被他弄死事件,她也不會怎麼樣,頂多就是給他一點小懲罰而已。
沈盂還不知道沐白裔在默默地為自己著想,對於麵前兩人疑似秀恩愛的舉動感到礙眼和嫌棄。
還十分誇張地抖了抖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煩躁地大吼
“你們倆夠了啊惡不惡心大庭廣眾下秀恩愛簡直辣眼睛,你們乾脆一起去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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