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小粟忠揍起來不出聲,一點兒感覺也沒有,差評。
“還欺不欺負弱小?做什麼不好,非要做流氓,整天沒個出息。”
“”
小粟忠渾身劇痛,有苦說不出,到底是誰欺負弱小,被揍得是他們好吧。
而且這次是千手阪找茬兒,偷偷摸摸給自己戴了帽子不說,還發短信嘲諷。
說什麼——為王的誕生獻上碧綠的王冠。
這誰忍得了?
當然屁股的劇痛,讓他不敢和野原白頂嘴,生怕惹惱這個魔王。
小粟忠如履薄冰地抬起頭,看著野原白麵若冰霜的表情,擠出一個難看的苦笑。
“饒了我們吧,大哥,你說得都對,我再也不敢了。”
望著他們可憐兮兮的樣子,野原白也失去繼續教育的興致,替著小粟忠的領子,把他拉起。
“我有話要問你們,敢隱瞞的話,你懂得。”
感受著野原白冰冷的目光,小粟忠渾身發毛,急忙點頭應承。
“認識京都私立高中三年級的葉川弘一嗎?”
“不不認識。”
“是嗎?”
野原白沉思著,也沒太失望,他隻是臨時起意,隨口提一句。
可小粟忠看到野原白沉下臉,卻嚇得不輕,以為他又要動手打人,連忙開口解釋。
“大哥,我真不知道!我都輟學幾年了,哪兒會認識一個學生。”
野原白默默掃了他一眼,鬆開手,從千手阪那兒接過外衣。
“還有其他人嗎?”
千手阪還沒回過神,剛才的場麵太有衝擊力了。
你能想象幾十號人被一個人包圍嗎?這種小說中才會出現的場景,他見到了。
看著一群人頭上頂著大包,在寒風中跪成一排,他都有點於心不忍。
他深吸一口氣,平複內心的躁動。
“沒有了老大,他們是這裡最大的混混團夥,其他的不良都被他們收拾到解散了。”
“嗯,我知道了。”
野原白默默點頭,拉著旁邊的小栗忠走到巷子正中,正對著跪成一排的混混。
“起來吧,我有話要說。”
得到許可,跪著的混混們互相攙扶著站起。
他們渾身疼痛,在硬實冰涼的水泥地上跪了半個小時,膝蓋都麻了,貿然站起,頓時響起一片哀嚎聲。
彆看野原白下手狠,其實他牢牢把握著程度。
混混們最多隻是輕傷,至於為什麼這麼痛,則是因為野原白的拳頭加了buff,還是雷電的
就連他們罰跪的時間也是有依據的,根據人體的構造,和數學來推算。
年輕混混們大多身體健康,考慮到疼痛和受傷程度,再根據氣溫和水泥地的硬度,大概能推測出他們的極限是半小時。
這樣的話,亦不會造成太大傷害,又能給他們留下深刻印象。
畢竟出手重了,打壞他們還得賠錢,不過隻要掌握好度,站住道理的腳跟,加上和高橋關係熟絡,就算他們起訴也拿自己沒轍。
還好他是學霸,不然還真做不到如此精細的計算。
見混混們在小粟忠的指揮下站好,野原白才悠悠開口。
“你們聽說過關於高利貸的傳聞嗎?”
高利貸?他問這種東西乾嘛難道是缺錢了?
小粟忠心中閃過一絲疑惑,試探問道。
“老大是缺錢還是打工吧,高利貸可彆碰,那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東西。”
雖然他巴不得給野原白一些教訓,但高利貸足以毀掉人的一生,小粟忠還沒狠毒到這種地步。
“想什麼呢?我隻是隨便問問,你們知道附近有女學生借高利貸嗎?”
根據千歲的說法,葉川弘一的女友很可能借過高利貸,眼前的混混應該接觸過這些東西,說不定能問出什麼呢。
“嗯,有的。”
小粟忠摸著下巴沉思片刻後,給出了肯定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