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道在東京!
是夜,街道,惰怠扛著小男孩勻速走著。
“喂小鬼,你有名字嗎?”
“有的有的,我叫北川孝子,大叔呢?”
北川孝子歪著頭,好奇打量著奇怪大叔。
“我啊,叫做怠惰,以後看見我,要趕緊逃跑哦~”
“為什麼,大叔不是好人嗎?”
“嗬嗬,好人壞人,誰知道呢。”
怠惰滑稽地怪笑兩聲,輕輕將肩上的北川放下,指著麵前的平房拍拍他的屁股。
“臭小鬼,到家了,自己進去吧。”
“嗯謝謝大叔。”
北川孝子眼露怯色,糾結了一會,用力擠出一個勉強甜甜的微笑,跑到家門口向惰怠揮手告彆。
然而,惰怠並沒有著急離開,而是饒有興趣的盯著男孩的手臂。
或許是晃動幅度過大,外麵薄薄的一層衣袖脫落,露出裡麵青紫相間的肌膚。
密密匝匝新舊交替的傷痕,再加上深夜獨自外出,惰怠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
有趣,難怪沒人來找他。
惰怠咧開大嘴,神神秘秘的走到孝子麵前,變魔術般從懷裡掏出兩瓶可樂遞給他。
“小鬼,這是叔叔送給你父母的見麵禮,不準偷喝哦~”
“那那如果我遵守的話,還能再見到大叔嗎?”
孝子看著可樂咽了口唾沫,聲音裡充滿期待。
他從小就不被父母‘喜歡’,這種叫可樂的飲料,隻在販賣機裡見過。
“咯咯,好啊,隻要你保持微笑並遵守約定的話,我肯定會來接你!”
“拉鉤?”
“好。”
邪神社,每年都會招收符合條件的孤兒,這個小孩資質雖然平庸,不過稍加培養也是一個優秀的教徒呢。
轉了轉眼珠,怠惰伸出手指,認真地和孝子連上手指。
“拉鉤鉤,說謊的人斷手指,吞千針,切肚子,痛苦死”
純真的童聲,夾雜著陰森的怪笑,緩緩溶入淩晨的黑夜
此時,東京都,病房室。
野原白麵無表情配合著橋本醫生檢查。
“這簡直是奇跡!我活了大半輩子,還真沒見過這種情況。”
“橋本醫生,我的身體沒問題吧?”
“問題?當然沒問題,你都可以當運動員了!”
橋本老醫生邊讚歎,邊揉捏著野原白的腰子,目中毫不掩飾自己的欣賞。
前天晚上,他的世界觀被詐屍的野原白踩得粉碎。
不過作為活到老學到老的醫學家,相比於崩潰,他更多的是好奇。
這種開掛般的操作,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血都流光了,渾身都是傷,外加昏迷一月,涼的馬上就進停屍房。
結果剛回頭就詐屍不說,身體恢複得簡直不像話!
他甚至想保留野原白一些樣本,作為今後的研究方向。
“野原君,我能提個小小的要求嗎?”
“嗯?您說。”
野原白皺著眉拍掉腰上的手,穿好凳子上的衣服。
“我能取你一些樣本用作研究嗎?
“您放心,不會做奇怪的事,具體的項目都會先向您報備。”
“不行。”
當然不可能同意,這裡是異世界,他和橋本也不熟,萬一他像某部動漫,給自己複製幾十萬個野原弟弟,找誰說理去?
“野原君,我們不會白勞煩您的,每年的2000日元研究費,您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