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許之洲在大學的時候就向我表白過,我也隻能拒絕,沒想到我畢業他介紹我去了他所在的律所,他還是業內赫赫有名的大律師了。
可我的感情歸屬,終究不是我說了算,至少現在,我隻能屬於譚易陽一個人。
而我自始至終也隻有他這一個男人,彆的男人再優秀,也不會入了我的心。
所以我隻當許之洲發小和閨蜜。
……
第二天一早,我擦著厚厚的粉,試圖遮蓋巨大的黑眼圈,幾乎是踩著點踏進了律所。
迎麵碰上了小餘,他的樣子也是一副沒精打采。
他沒來由的笑嘻嘻的跟我打著招呼,鑒於昨晚許之洲酒後說的話,我也隻是跟他點了點頭。
可是小餘明顯不想放過我,於是他跟在我的後麵小聲的說了句“未來的師娘,你說咱們律所這個月的律助轉正有沒有你跟我?”
看著一辦公室的人,我沒有辯解,隻是用陰狠的眼神瞪著小餘“想讓我撕爛你的嘴巴?”
他立刻低下了頭,繼續複印著文件。
經過的毛然然看到了這一幕,走過來懟了懟我的腰“彆跟他一般見識。”
“不過說實話,許大律師當年在學校裡就喜歡你,現在也喜歡你,咱倆一起畢業來的律所,我都轉正了一年多了,怎麼每一次轉正都沒有你呢,我就奇了怪了,你說會不會是你拒絕許律師,他壓著不同意呢?”
“他敢,要真能這樣,那我跟他絕交!”
這毛然然正跟我竊竊私語呢,就聽到小餘大聲喊了句“師傅你來啦。”
我一個激靈,手上拿的文件差點掉了下去。
許之洲看到我倒是沒說什麼,我們隻是去做各自的工作了。
由於前一晚休息的不好,這一整天我都是沒什麼興致,就在晚上下班的時候,剛剛走出律所,便聽到後麵有人叫了我。
許之洲穿著厚厚的呢子大衣,拿了一大堆的文件站定在我麵前瞬時抓起我的手“昨天晚上我是不是罵你了?”
“許之洲你可真變態,我哪招惹你了非得把我祖宗十八代罵個遍?”我沒正形的調侃著。
許之洲……
這人來人往的大辦公樓前,我跟他站在這裡顯得特彆的惹眼,尤其是他抓著我的手,有不少的同事都在附近的公交站等車都看到了。
這一幕,估計被看個透徹,雖然我倆關係不錯,但我也不想被不熟的同事詬病。
我剛想張口說話,旁邊的馬路上忽然停下了一輛黑色的車。
車窗緩緩落下的那一瞬間,譚易陽冷峻的臉直入我的眼,而我的手還被許之洲抓著沒放,場麵一下子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