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是我心底事!
譚易陽為人做事果然雷厲風行,根本沒等我反應過來,我就被他塞進了車裡。
我靠在他的肩頭莫名的就一陣心虛,嘟囔著“現在就去北城?”
“嗯。”
想著自己已經曠工了這麼多天,就算許之洲是浩瀚律所的合夥人,可也不能仗著他就任意的曠工。
我手指邊婆娑著譚易陽胸前襯衫的扣子,邊低語道“我一直都沒有轉正成為正式的律師,要是曠工了,就更沒指望了,你是個大總裁,怎麼可能知道下麵人的苦呢,人資說了,考勤可是轉正律師最重要的指標呢。”
我說了一堆,可譚易陽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甚至都沒有開口讓老周停車的意思,我隻好撇了撇嘴,不再說話。
反正我在他的生活中本就無足輕重,更彆提我的工作了。
果不其然,我的一段話換來了他冷淡的目光,落在我的眼中,心裡有些壓抑的鬱悶。
他忽然反問我“說了這麼多,所以呢?去還是不去?”
我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鞋尖,腳趾在鞋裡不斷的蜷縮著,就快要把鞋底摳穿了。
所以我是陷到了兩難的選擇了嗎?
當律師是我長久以來的夢想,可很顯然,這一次如果我違逆了譚易陽,大概以後的日子也不會太好過。
就在我心裡的天枰無法平衡時,車子猛然的停了下來。
譚易陽的一個眼神,老周就乖乖的把車門打了開來,這個男人已經幫我做了決定。
“下車,不是要去上班嗎?”譚易陽挑著眉不帶一絲絲的情緒。
我咬了咬牙,最終做了決定,也許事業上很難有什麼突破,但是眼前的人是我感情上的最重要男人。
索性關上車門“譚先生,我跟你走。”
“不上班了?”他的眉眼有了些許的放鬆,沒了之前的冷漠。
我立刻伸出手摟住他的手臂,諾諾的“上上上,不過請幾天假沒什麼嘛,轉正也不是一時的事。”
當即我就靠在了他的肩上,沒多久我隻能給許之洲發了請假的信息。
他沒回我,估計已經在屏幕那頭大罵我不爭氣了吧。
……
老周直接把車開進了煜明集團的大廈地下停車場,我們坐著譚易陽的專屬電梯直奔樓頂而去。
電梯門打開入眼的直升飛機停在了樓頂的最中心。
螺旋槳慢慢的轉動著,噪音伴隨著風聲不斷的聒噪著我的耳膜。
一時間冷咧的風吹著我的臉,我隻好攏了攏身上厚厚的大衣。
剛想要把手插進口袋裡暖暖,結果他忽然拉住我的手,直接塞進了他的口袋裡領著我上了飛機。
其實我特彆享受他摸著我的手,因為他的手又好看又溫暖,也隻有他這樣拉著我的時候,才覺得自己像是被人嗬護的。
我隻是在飛機上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飛機已經停在了寬大的空地上。
下飛機時放眼望去銀裝素裹的,天空中還不斷的飄著零星的雪花。
這北方城市簡直就是冷,寒風刺骨的要命,於是我邁著小碎步跟在他的後麵迅速的上了一輛車。
沒來過北城的我,在車裡看著外麵的景色東張西望的,畢竟第一次來,不免一陣好奇。
我眼底那種小女生對一個新的城市的期盼和對旅行的憧憬就這麼流露了出來。
這一天他帶著我四處的轉悠,這裡看樣子像是一個剛剛建成的旅遊度假園區,沒有對外正式開放,就連中午飯,都是他帶著我在外麵的餐廳用餐。
他帶我來到了一家法國餐廳,雖然有些暈機,甚至沒什麼胃口,但還是象征性的點了餐。
吃飯的時候他習慣不說話,優雅矜貴極了。
我實在是憋不住好奇心,就在吃了幾口後深深的望向他,接著緩緩的問他“譚先生,怎麼想起帶我出來玩了?”
譚易陽繼續矜貴的吃著食物,很淡然的態度回答了我“我做事需要原因嗎?”
我被他的話,堵的啞口無言。
說實話,這個地方確實不錯,隻是我整個下午的狀態確是心不在焉的。
因為在這期間我和譚易陽分彆去了洗手間,大概女人天生在解決生理需求這件事上都會慢半拍,隻是在我從洗手間裡出來時,已經看到譚易陽在門口打著電話。
度假城沒什麼人嘛,環境都很肅靜,所以他的一字一句都清晰的落到了我的耳裡。
“她在我心裡從沒離開過,這座度假城就是按照她的構圖建成的,剪裁的時候如果您趕不過來,我讓徐遠把開業的資料寄給您。”
我怔怔的站在他身後,我的心像是忽然被人一把揪住,抓的我生疼,他說的她是那位葉小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