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似乎微微的透露著滿滿的占有欲“恩恩,你說呢?”
我有些頭痛的捏了捏自己的額角,看向許之洲的眼神裡帶著一絲祈求的意味,祈求他不要再說什麼再做什麼了,最終我說了句“許之洲,無論做什麼我都是自願的,你彆這樣了。”
許之洲緊緊的抿著嘴唇,再也一言不發了,沉沉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拉開門就走了。
整個包間裡,瞬間變得安靜了,一點聲音都沒有,譚易陽沒有說話,我也沒去說話,甚至連老周都大氣不敢喘一口。
我在許之洲帶著那種絕望的眼神離開時,不禁的咬緊自己的嘴唇,甚至有那麼一刻我清晰的感覺到嘴裡的血腥味道。
當我回過神來注視著譚易陽時,才發現他的眸光陰鷙的可怕。
“他走了,很舍不得?”譚易陽的語氣有些可怕,伸手捏住了我的臉頰,”三個月還沒到,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對彆的男人投懷送抱了?”
一時間我被他捏的生疼,不禁的哼唧了一聲,可很快我就恢複了最初輕薄的樣子撫上他的手,一副不正經的樣子“譚先生在這裡,我哪裡需要向彆的男人投懷送抱呢。”
“黎恩,既然答應了,就安分守己的過好這三個月。”譚易陽帶著警告的意味對我說道。
我一如既往的沒正形道“放心吧,譚先生,我知道該怎麼做的。”
說完他便鬆開了我的臉頰,然後手指滑落到了我的唇上,從桌子上扯過一張紙巾來回的擦拭著,甚至特彆用力。
我皺著眉“譚先生,這是要乾嘛,疼。”
譚易陽瞥了瞥我“我不習慣自己的東西被彆人染指,我嫌臟。”
……
看吧,到頭來我在他的心裡也隻是個東西,看著他擦拭著,我沒吭聲。
直到他擦完了,直接將我拉進他的懷裡,低頭吻住了我。
相比方才許之洲那麼霸道的吻,這個吻要多溫柔就有多溫柔,他在撩動著我的心,一步步的讓我沉淪在這方溫柔裡。
他的吻就像座圍城,把我牢牢的固在了這圍城裡,想逃都幾乎寸步難行,任他就這樣為所欲為。
等他鬆開我之後,還不禁的擰著眉頭沉沉的說了聲“還是有彆的男人的味道,我不喜歡,回去洗乾淨。”
說著便拉著我往外走,等到我看到那輛黑色的奔馳時,心裡不禁的沉了沉。
我立刻想到了方才許之洲給我發的視頻,葉珊也坐的這個車,我矯情勁立刻翻騰了上來,於是不情不願的撇著嘴上了車。
“想什麼呢?”譚易陽坐在我身邊淡淡的問我,“還在想那個男人?”
我抬起頭,笑眯眯的看著他“譚先生,剛才又是擦拭我的嘴唇,現在又關心我有沒有想彆的男人,你的樣子像極了吃醋,你心裡嫉妒了?”
譚易陽隻是靠在車上冷哼了一聲,隨即鬆開了我的手看向了窗外。
他的冷哼與冷漠讓我的心感覺一陣陣刺痛,我也扭向另一邊看向窗外,不同於譚易陽平靜,我的眼裡已經開始有些水汽升騰了出來。
他現在心裡一定再嘲笑我,嘲笑我的自不量力,嘲笑我的自以為是,自以為在他身邊呆上了七年就能夠把握把他的心也帶走,可現實卻是赤裸裸的打臉。
現在那個女人死而複生,也就不需要我了是吧。
一定是這樣的,就在我看到譚易陽的清冷的眼眸時就已經能夠預感到他已經不需要我了。
車子緩緩的開進了醫院,等我從車子裡下來剛要進樓裡時,聽到譚易陽正跟老周在交代著事情。
“好好的陪著她,我下次回來的時候要看到她好好的躺在病床上。”
說完便上了旁邊一輛路虎車,剛要開車離開,我直愣愣的跑到了他車子的前麵,隻見譚易陽一個刹車,車子與我的距離不超過五公分,幾乎是緊貼著。
他立刻下車,赤裸裸的帶著怒意拽過我的手臂“黎恩,你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