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不是那種傳統的女人,但是床上那些事還不至於拿到彆的女人的麵前大談闊談一番,甚至還帶著一番迷離的自我沉醉的表情陳述這樣的事情,這簡直讓我全身上下泛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你喜歡他咬你嗎?我可喜歡了,他輕輕的咬著我的時候,讓我整個人都欲罷不能,甚至有那麼一刻我會止不住的身體愉悅達到了極致。”
葉珊說這些話時還意猶未儘的,我看著她就像被男人蹂躪了般的表情,實在是無法忍受,於是在中途硬生生的打斷了她回味。
我帶著些許的涼意淡淡的說道“你看起很享受,不過我對你的享受沒任何興趣,我還是勸誡你一聲,都分開了的人,無論他是溫柔的還是霸道的,都是你無法再享受到的了,何必呢。”
可是這個女人像是不打算放過我,依然拽著我的手不放開。
她眯著雙眼,就像我是她的情敵一般,眼睛裡帶著一股狠勁“黎恩,我就是要告訴他曾經擁有過的女人一件事,無論你跟他有多久,都無法改變我是他第一個女人的事實,他的第一次是給了我的,而我的第一次也是給了他,所以無論他經曆過多少個女人,他的心裡永遠都不會忘記他的第一次,而你們卻始終隻是過客而已。”
無論這個女人說些什麼,我隻是下意識地將自己的手使勁的抽了回來,看了看手表,大概許之洲也快到了,我再也不能耽誤時間了。
“所以葉小姐恭喜你了,能成為他的第一個女人,你也有了傲嬌的資本,既然你們曾經那麼合拍過,你也還愛著他,那我就祝你能重新成為他的女人。”
說完這句話,我匆匆就離開了這裡。
可是葉珊的話就像是一種可怕的無形的陰影籠罩著我,一直跟隨著我。
我不想去想,可腦子就像中了病毒,無時無刻的複製著方才的話。
其實都分開一段時間了,要說真正放下可能需要時間,但至少不會再因為他的出現而亂了方寸。
可是就是想到了葉珊說的他很溫柔的話,讓我的心有些不太平靜,我怎麼就從來沒有體會過呢?
我邊走著,腦子裡邊想象著譚易陽和她在床上極其溫柔的場景。
譚易陽在我身上沒給我多少溫柔,反倒是那股霸道在我身上體會的淋漓儘致。
路上我轉身走進了洗手間,對著鏡子不停的用冷水拍著自己的臉,這才讓自己的心情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我才不要為了譚易陽那個男人和彆的女人之間的床第之事讓自己變得不開心,我告訴自己現在值得我上心的男人隻有許之洲。
我在洗手間冷靜了一會兒,直到心境平靜的差不多了才走出洗手間直奔約好的餐廳而去。
等我到達餐廳的時候,許之洲已經坐在位子上等著了。
方才還有些懨懨的沒什麼精神,我立刻換了一副神情走了進去。
許之洲每一次找的餐廳都屬於特彆私密的地方,人不多,都能讓我卸下口罩帽子,然後舒服的進餐。
這一次他見我來,立刻拉著我的手有些焦急的問著“怎麼比我還晚,我還真擔心發生上次有人向你扔東西的事情,差點就要找你去了。”
關於碰到葉珊的事情,剛想開口告訴他,可話到嘴邊還是收住了,畢竟都是關於譚易陽的話題,在許之洲麵前就這樣堂而皇之的說出來不太好,於是我找了個借口“剛才突然拉肚子,中途去了趟洗手間,所以來晚了。”
許之洲一副特彆心疼的樣子,甚至連自助餐取餐都不讓我去,非要他一個人一手包辦,結果這頓飯在他的照顧有加下吃完。
可能是受到之前葉珊的影響,這頓飯我吃的並沒有多大的興致,反倒是一直想起葉珊的那些話。
在回去的路上,許之洲一直問我怎麼了,我也沒辦法說的出口,可忽然有一瞬間就像是中了邪似的最終我脫口而出的一句話,讓自己也有些驚訝。
“老許,我想知道你是個溫柔的人還是霸道的人?我指的是那個方麵。”
許之洲開車的手明顯的抖了一下,然後不明就裡的看了眼我“什麼?”
“就是…就是床上那方麵。”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的腦袋就像是瞬間被炸開了花似的,臉紅成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