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是我心底事!
我隻是擦了擦眼淚告訴毛然然“我沒事,大概是越長大膽子越小,所以看了幾個恐怖片,有些失眠,你回來了我就不怕了。”
到後來還不禁的被她一頓嘲笑,我也還了幾句當作調侃,自然是沒讓她看出我的情緒。
之後毛然然一股腦的鑽進了洗手間去洗澡,我便擦了擦眼淚,繼續自己一天的工作。
毛然然自然是察覺不出我身上的變化,可我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變化。
總會無緣無故的望著遠處發呆,甚至手機隻願意停留在滬市的新聞界麵上,而且失眠的狀況越來越嚴重。
常常是晚上毛然然睡了過去,而我依然睜著眼睛望著天花板。
在這種狀況持續了大概有一段時間後,忽然有一天早上我接到了一個電話。
來自許之洲的電話,電話是打給毛然然的,她挑著眉毛走到我身邊,將電話遞給我的時候,還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迫不及待的將耳朵湊到了電話旁,靜靜的聽著電話裡的動靜。
隻聽到電話那邊傳來了低沉的聲音“這幾天還好嗎?”
你皺著眉頭抿了抿唇,就連手都覺得無處安放,不禁的撓著自己的頭發答道“好,我挺好的。”
其實心裡還納悶著,前不久才在滬市見過麵,怎麼忽然問我這個問題,結果很快他有些遺憾的討了口氣“你…聽說煜明的事了嗎?”
“聽、聽說了。”我悶悶的說著,也明白了他為什麼會問我好不好,大概是覺得我會擔心譚易陽吧。
沒想到許之洲如此了解我。
“聽你的聲音我知道你不好,聽起來有氣無力的,是不是太過擔心所以吃不下睡不著的?其實你不用擔心煜明,事情總會過去,據說有一個有實力的公司伸出援手幫他們渡過難關,所以你大可不必擔心。”
前些日子我還不願意承認自己是擔心譚易陽,總是找借口告訴自己失眠是因為歲數大了。
可現在由彆人提出來,我才像是從這種自我安慰中走了出來,我必須得承認,我在乎譚易陽,無比的在乎,我擔心他的公司出事,更擔心他出事。
“我要回荷蘭了,公司決定暫停滬市的業務,以後我想我大概很長一段時間不會回來了,孩子對這邊水土不服,嚴重的腹瀉,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再見,黎恩,我打來電話隻想告訴你,你是我愛過的唯一一個女人,從前那段在一起的時光依然是我前半輩子最幸福的那段時光,從前我的選擇真的是身不由己,希望你不要憎恨我。”
許之洲的一番話說的情深意切,把我的思緒一下子從煜明就拉了回來。
他是什麼人,他對我怎樣,我從來都知道。
隻是我們沒緣分能夠走到一起罷了,於是我我靠在毛然然的肩上,吸了吸鼻子,啞聲道“我沒恨過你,從來都沒有,我們隻是時間不對,這輩子就這樣了。不過許之洲,下輩子你要是喜歡哪個女人就立刻告訴她,不要等到她心裡走進了彆的男人再說,嗯?”
……
掛了許之洲的電話,心情算不上多好,毛然然大概想要調侃我幾句,結果看著我微紅的眼眶,隻是將我摟在懷裡,什麼都沒說,暗自的撫摸著我的頭發。
下午的時候毛然然說她爸媽那邊因為弟弟上學的事管她要錢,所以她要回家處理一些事情,於是麵對繁忙的麻辣燙店,我隻好一個人當作兩個人乾。
但自從滬市回來之後,包括揚城這邊知道我的人也越來越多,為了避免閒言碎語,都是我在後麵管帳,毛然然在前麵忙活。
此時此刻我不得不帶著口罩,全副武裝的出去乾活。
就在我剛剛收完一個顧客的錢時,忽然外麵有股躁動,聽著聲音我有些好奇,可因為得收賬,隻能聽到付賬的兩個人正在調侃。
“外麵那奔馳車至少得值個一兩百萬,咱們這兒很少有豪車出入,不知道是來找誰的,還是來旅遊的?”
“你管人家是乾嘛來的,你又買不起,看個熱鬨得了,再說了那車標是啥車,奔馳我可認識,彆糊弄我,彆以為我沒見過奔馳似的。”
“奔馳你是見過,那都是低端車,這是奔馳最豪華的s級的,叫梅賽德斯邁巴赫,不懂彆瞎說……”
聽著他們的對話,我的心忽然顫了顫,隻見有人走了進來,我抬頭剛想招呼一聲,我頓時愣住了。
剛才還在想之前我也鬨過這樣的笑話,最初上大學的時候對車這種東西當真是一竅不通。
當時還傻傻的問譚易陽他的車是什麼牌子,那個三角形的車標我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