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不理會我這茬,隻是捏了捏我的鼻子笑道“在保證質量的前提下數量也很重要。”
說完他根本不在給我說話的機會,隨之而來的則是一個纏綿的吻直接堵住了我的口,就這樣,我們兩個開啟了晨間的交流。
過程可以說的上非常愉悅,就這樣我們兩個足不出戶的在公寓裡窩了兩天。
周一的早上,我和譚易陽已經穿戴整齊的出現在了民政局。
即使已經很低調的出行,可還是被很多人投來詫異的眼光。
大概是譚易陽此前的案子鬨得沸沸揚揚,所以關注我們的人也就多了起來。
當辦理結婚證的大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們將填好的表交給她時,她一本正經的問道“你們兩個想好了嗎?結婚可是嚴肅的事情,一旦領了證就是合法的夫妻,這可不是兒戲,現在閃婚閃離的名人太多了,希望你們考慮清楚了再結婚。”
我倆幾乎異口同聲“考慮清楚了,我要娶(嫁)她(他)。”
就這樣,很快幾分鐘過後,鮮紅色小紅本已經握在手上,我盯著它,眼淚竟然在打著轉。
想到結婚這條路走的真是太過千難萬險,經曆了生死,也經曆了太久的時間才能在一起,雖然現階段沒有盛大的婚禮,沒有親友的祝福,可卻是我人生最為安定的時刻。
我抬頭看向譚易陽,他也正低著頭看著我。
大概他跟我想到一塊去了吧,即使什麼都不說,他的表情已經出賣了自己,因為他也微紅了眼眶。
不過我們誰都沒再說話,他牽著我的手上了車。
送我們來民政局的是陸航,他依然是放下我們就急匆匆的走開,譚易陽說的一點都沒錯,在陸航眼裡,始終女人大過天,兄弟情誼隻能是關鍵時刻發揮。
見此情景我們也隻能默契的搖了搖頭,畢竟領了證的我們已經是名正言順的夫妻,而他卻還是孤家寡人,終身大事可比任何事都重要的多。
隻不過沒想到來接我們的是老周,他開著此前接送過我的寶馬。
坐在車上,我心裡著實有些擔憂,畢竟以前的譚易陽風光無限,可現在就想他說的身無分文,我擔心他的心理落差太大,於是想要帶他離開滬市。
“我們離開滬市吧,回到揚城,你當年養了我七年,現在換我養著你,怎麼樣?”
他隻是笑了笑“不怎麼樣!”
說話的時候還是不鹹不淡的樣子,難不成是覺得我養不起他嗎?
我還想再說幾句話,結果他的話題全然不在我這裡,隻是問我想什麼時候辦婚禮,婚禮想要什麼樣的,又或是想拍什麼樣的婚紗照,說什麼都要給我一個難忘的盛大的婚禮。
婚禮對我來說隻是個形式,哪怕就算沒有,我也不會計較,我從來不是看中表麵虛幻飄渺的人,可我在乎譚易陽的想法。
這一路上再也沒能找到說那個話題的契機,就在車子慢慢的停了下來的時候,譚易陽才突然對我開口“我很高興我的妻子是個小富婆能夠養的起我,但我怎麼能讓自己心安理得享受著你拚搏得來的一切呢。不用擔心我,就算我現在身無分文,我也會讓自己重新走上正軌,作為男人還有另外一項養家的能力也是不容置疑的。”
直到此時此刻我才看清老周停的地方是時代集團的門口。
他在下車之前給了我一個溫柔纏綿的吻,然後拍了拍我的手背“乖乖的在車裡等我,好好想想婚禮和想去度蜜月的地方,我很快就回來。”
說完他便邁著步子進了寫字樓,就給我的隻是一個背影。
我並沒想到這一彆的代價卻是差一點讓我們天人永彆各執一方。
但那時的我和老周並沒有意識到後來即將發生的事,若是能有未卜先知的本領,大概譚易陽也不會讓我坐在車裡等他。
我想這是他往後餘生想起這件事時永遠在後悔和自責的那一刻。
而此時,我還沉浸在已為人婦的喜悅中無法自拔,老周見狀也麵帶微笑的樣子看著我“夫人,今晚用不用我去訂個餐廳來慶祝你們的喜事?”
我搖著頭拒絕了老周的安排,這些慶祝的方式我想譚易陽應該跟我的想法一致,他不喜歡拋頭露麵,更不喜歡形式主義。
在時代集團的門口等了大約半個小時,百無聊賴的我看到了關於葉珊的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