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夏黎漾愣了下,有點沒反應過來。
“陸總昨天說你缺包,吩咐我去買了些。”林深解釋道。
“哦我應該在的,您幾點過來”夏黎漾輕抿了下唇。
“半小時後可以嗎”林深問她確認。
“可以的,麻煩林先生了。”夏黎漾不太好意思道。
“沒事。”林深笑了笑,“我先掛了。”
“等等”夏黎漾攥了下手機,遲疑問,“陸先生是昨天上午還是下午讓您幫忙去買包的呀”
“上午。”林深輕頓了下,“夏小姐是有什麼疑問嗎”
“沒什麼,隨便問問。辛苦您了。”夏黎漾局促笑了下,匆忙掛斷了電話。
看來陸淮承對她的態度並沒有出現任何的轉機。
夏黎漾默默歎了口氣,直接將電梯樓層改為了頂樓。
半小時後,林深拎著大大小小奢侈品牌的購物袋按響了門鈴。
夏黎漾一邊道謝,一邊旁敲側擊問了問他陸淮承今天的動向。
聽說他是在家休息,林深一走,她便試探給他發了條微信「收到您送的包了,謝謝您」
出乎意料,陸淮承倒是很快回複了她。
但也隻有簡單一個「嗯」字。
見狀,夏黎漾也沒再繼續發他什麼。
而且她嗓子的不適一點都沒得到緩解,鼻子也越來越塞。
可惡,都怪陸淮承那個烏鴉嘴
夏黎漾憤憤將他送的包往角落裡一丟,下樓回了家。
睡前,夏黎漾又喝了一包板藍根,還泡了個熱水澡想驅驅寒。
但周一醒來,她還是沒能逃過感冒的命運,甚至還發起了燒。
無奈,她隻好給林深打了個電話,取消原本定在今晚的醫院兼職。
結果林深不僅貼心地幫她外賣叫了藥,還幫她午飯和晚飯一起訂了陸淮承常吃的那家私房菜。
拿過藥,虛弱到不想再來回跑的夏黎漾,乾脆就先留在頂樓。
她渾身發冷地裹著空調被,捧著手機刷了會兒。
猶豫要不要微信陸淮承,說她真的感冒了,感覺很難受。
但想到他周六一臉淡漠地說難受就去醫院,她默默打消了這個念頭。
有些無力地放下手機,打算嘗試再睡一覺。
畢竟睡著了就感覺不到難受。
也不用再糾結陸淮承的事情了。
晚高峰。
街上汽車的尾燈連成了一片紅色的海洋。
陸淮承坐在緩慢行駛的勞斯萊斯後座,立體眉眼低垂,在手機上處理著工作郵件。
一直到上了外環高架,交通才變得順暢起來,一路抵達了清
江醫院。
他略顯疲憊地走下車,徑直上了五樓的病房。
推開門,他並沒有看到他預想中的那個身影,不由眉頭輕蹙了下,撥通了林深的電話。
“夏黎漾今天沒來醫院兼職麼”
“哦,她早上發燒了,請了病假。”林深輕頓了下,說,“不過我幫她買了藥和飯,您不用擔心。”
“我沒有擔心。”陸淮承低沉聲線裡夾雜了一絲不滿。
“抱歉,我又擅自揣測您的意思了。”林深立馬說道。
陸淮承默了幾秒,說“她請假了,怎麼早上不告訴我。”
“我昨天和您說都幫她買了哪些包時,您不是讓我不要跟您彙報和工作無關的事麼”林深嗓音無辜裡透了幾分無奈。
陸淮承微微噎了下,丟了句“她請假了這樣的事還是要跟我彙報”,就掛斷了電話。
他走到陳婉珍的病床前,從一旁書架上抽出了羅傑疑案,翻到了書簽所在的章節,溫聲朗讀了起來。
或許是因為他早就清楚了這本小說的凶手是誰,他始終沒能沉入故事的情節,思緒一直在飄。
時不時就會想起夏黎漾長睫輕扇,委屈巴巴瞅他說您就放任我自己在家難受呀
多少攪得他有些心神不寧。
勉強讀完了一章後,他深邃眉眼低垂,沉靜坐了片刻。
啪地一聲合上了手裡的書,有點歉意地和病床上的陳婉珍說了聲“媽,可能還有個人需要我去照顧下,我改天再來看您。”
就匆匆起身,離開了醫院。
夏黎漾這一天睡睡醒醒,外賣送來的飯菜也沒吃幾口,全部散在了桌子上。
快9點的時候,她強撐著起來,想再量量體溫,看看要不要再吃一粒退燒藥。
隱約聽到了門鈴的聲音。
想著可能是林深又給她訂了什麼夜宵吧,她也懶得去應門。
反正沒人應,外賣就會自覺放門口。
夏黎漾腋下夾著體溫計,重新躺回了床,蒙上被子閉上了眼。
隱隱約約的,她似乎又聽到了密碼鎖響起的聲音。
什麼情況
難道是林深來探望她了
夏黎漾大腦遲鈍運轉著,緩慢翻了個身。
然後看到了眉棱輕皺,西裝革履,修身玉立在她臥室門口的陸淮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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