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勇想了像,說道這倒也是,要不是你提醒。我差點就上當了,你放心吧,該怎麼做我心裡有數兒了。
快黑天那會兒吧,秦平給薛偉去了一個電話,說道你幫我找找範勇的證據。我要把他送進去。
行,我知道了。薛偉敷衍的說了兩句,便把電話給扣了。
偉哥,平哥這是咋回事兒啊?咋的,這大老板現在都這麼慫的嘛?彪子抽了口煙。有點不爽的說道。
薛偉拍了他頭一下,笑罵道把嘴閉上,他是咱老板,知道不?你看現在乾老板的,哪有打打殺殺的了,那種人早就都進去了。
彪子小聲嘀咕了兩句,顯然是有點不太高興。
天色漸漸地黑了下來。
薛偉是個極有耐心的人,他就像是一頭捕獵的野獸一般,敵人出現之前,他可以一動不動。
晚上十點多的時候,範勇從外麵回來了。
他看起來挺高興的,嘴巴裡麵還哼著小曲,但他不知道正有人在這裡等著他。
範勇住的是個獨棟兩層小樓,就在他開門的時候吧,背後忽然被刀子頂住了。
彆動!身後傳來了冰冷的聲音。
範勇急忙舉起了雙手。驚恐的說道哥,彆殺我,要錢好說
少他媽廢話!彪子用刀子頂了他令下,隨後便捏著他的脖子,往車上走來。
現在的薛偉不是當初的那個小混子了,開的車,自然也不是麵包車了,而是一輛頗為豪華的商務車。
車門一拉開,便看到裡麵有餐桌,有紅酒,而薛偉呢,正坐在那裡一邊喝酒一邊等著他。
看到薛偉的瞬間,這範勇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
偉偉哥,您怎麼來了範勇咽了咽口水,他當時在心裡暗想無論今天薛偉說啥,我都死不承認,大不了就是挨一頓揍!
薛偉笑了笑,他把手裡的紅酒杯子直接敲碎在了桌子上,隨後拿著這玻璃碴子,往範勇的脖子上頂了一下。笑嘻嘻的說道範勇啊,我記得我以前警告過你了吧?你怎麼不長記性呢?
範勇咽了咽口水,麵色驚恐的說道偉偉哥,我一直很本分啊
很本分?薛偉挑了挑眉,女主播那事兒,跟你有關係沒?
沒有,絕對沒有!範勇急忙說道,接著他抬起來手指頭舉天道我發誓!
薛偉冷哼了一聲,接著一把便抓住了他的手指頭,猛地往下一掰。
這範勇頓時疼得呲牙咧嘴。痛苦的叫了出來。
緊接著,薛偉麵無表情的往他手腕上劃了一道,鮮血唰的一下就流了出來。
彪子,熱水呢?薛偉問道。
早就準備好了。彪子拿過來了一個水盆子,裡麵是幾十度的熱水。
薛偉抓著他的手腕。一把按到了這水盆子裡,沒一會兒,盆子裡的水便成了血紅色。
我聽說這割腕容易自愈,得用熱水泡著才行。薛偉嘀咕道,所以我特意為你準備了一盆。
恩我還聽說,割腕後十幾分鐘內能救回來,我就給你十分鐘的時間吧,你要是跟我說實話呢,我就讓你去醫院,並且放過你。你要是不說呢,那你就等著血乾而亡吧。薛偉笑道。
彪子,把他的手按住了,老三,開車,找個風景好點的地方吹吹風。車裡有點悶。薛偉下令道。
是!
車往郊區開去,範勇立馬慌了。
偉哥,這郊區沒有醫院啊,你彆搞我了,我真的不知道啊範勇依然硬著頭皮說道。
恩。沒說你知道。薛偉道,老三,開車開快點,給我開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