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大人的錦鯉妃!
“我看阿肆跟在你身邊的時間也不短了,這麼長時間了,是不是也應該把人給放了,讓他在外麵多過一點自在生活,林衝跟他在一起了,他們兩個又有了鋪子,應該日子會過得更好才是。”
看他們兩個這個樣子,其實莫玉楹角有想過要把他們兩個放開,但是仔細想了想之後,又有點舍不得。到底是生活在他身邊那麼長時間的人了,他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放手呢?
知道莫玉楹心中舍不得,所以宮錦這才需要更加多的理由去勸說莫玉楹,他們兩個人的二人世界沒事留著兩個電燈泡在身邊做什麼?
“實在不行的話,你就乾脆讓他們兩個之間搬出去住,就算是以後有什麼事情也可以讓他們回來,但是我覺得你隻把他們留在這裡,你心裡惦記這樣子也不好。”
被他這麼一說,莫玉楹在想了想之後,在第2天的時候,總算是把阿肆和林衝找了過來給人準備了一棟宅子,讓他們倆搬出去住,正好照顧他們的小買賣,沒事的時候回來陪陪他即可。
他的心裡麵這已經是最大的,放手了,在阿肆心裡麵卻覺得這麼長時間了,心裡麵很難受。
他是跟在莫玉楹身邊長大的,可以說就是莫玉楹的左膀右臂,但是突然之間莫玉楹就不要他了,讓他心裡麵很難受,他想哭,但是就哭不出來,看著莫玉楹一臉冷漠,叫他趕緊走的模樣,直接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一副十分委屈根本沒有辦法商量的模樣。
見他這個樣子,莫玉楹心中也是不忍,但是他知道如果把阿肆繼續留下來,這件事情就不好了。
“我知道你在心裡麵舍不得我,但是你也應該知道這麼長時間了,自己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的,千萬不要給我惹出一點麻煩。”
莫玉楹用手帕擦了擦眼睛,生怕這眼淚一下子就落了出來,然後開開心心的讓阿肆趕緊離開啊,是這個樣子,要是還不走就不行了,隻能夠老老實實的跟著林衝離開了。
離開的時候,林衝看的還是一臉舍不得的模樣,隻是一臉嫌棄。
“我知道你心裡麵其實早就已經樂開了花裝成這個樣子是乾什麼呀,行了,以後啊,你還是老老實實的乾事情吧,千萬不要辜負了他一片苦心,要是這樣的話,我看我也嫌棄你。”
他們兩個人有說有笑,打打鬨鬨地離開了之後就笑眯眯的回到了屬於兩個人的愛巢,這算得上是莫玉楹這段時間裡麵最精心準備的東西了,他們兩個人在接下來,日子肯定會越來越好的。
收拾好了東西之後,兩個人的日子開始越來越好,隻是接下來他們必須要更加努力,才能夠對得起莫玉楹對他們的栽培,至少阿肆心中是這麼想的。
莫玉楹再把阿肆送走了之後,宮錦立刻就重新安排上了一個小丫鬟過來,啊,是看著麵前的這個丫鬟,反而覺得自己身邊這個人可能比起阿肆要更適合自己。
秋風站在那裡就像是一麵牆一樣,他身材魁梧高大,比起一般女子要高了不少,這麼長時間了總是擺出一副冷漠無情的模樣的是,隻要一看是個明眼人都能夠看出來,他一直都是一個脾氣很好,十分善良的人。
宮錦給莫玉楹的解釋就是秋風這人一直都是一個老實憨厚的,他不會說話,但是在做事情的時候一直都是一副十分穩妥的模樣,跟阿肆比起來就是兩個類型。
如果莫玉楹有什麼話想要跟秋風說的話,就必須要在紙條上麵寫字,要不然秋風根本聽不見也看不懂,當然莫玉楹角的這不是什麼壞事,但是在外麵怎麼辦呢?他覺得交流是一個很影響的事情。
秋風聽不見又不會說話,養到這麼大還是挺艱難的,光靠著寫字來過日子。
“我聽說有一些人即使是聽不見,隻要看見彆人說話,就能夠看出來人家在說些什麼。”
這種方式要是也能夠用在秋風的身上的話,估摸著秋風接下來還會給它帶來很多的便利。
秋風站在一邊看著兩個人嘰裡呱啦,根本不知道他們都在說些什麼,隻知道自己麵前這位莫玉楹子看起來還算是比較和善,也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的日子會如何。
但是光看這個模樣,秋風覺得這人肯定心地善良,不會拋棄自己。
宮錦覺得莫玉楹說的這個話有道理,但是要把秋風送到那地方的話,莫玉楹身邊這段時間就會沒有人跟著,這個樣子十分不安全,但莫玉楹角是不是但是隻有一個優質的丫鬟才能夠比起那些沒有用的人要更有用。
所以他讓宮錦去將這一切都安排好,表示宮錦不需要為自己擔心。
宮錦讓人把秋風給帶走了,想著過幾天之後再把他送回來,這一段時間裡麵他需要多花一點時間,陪在莫玉楹身邊,省得莫玉楹出個什麼事情。
但他總是有事情要做的時候,所以莫玉楹也總是要有落單的時候,帶她落單的時候,宮華又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裡麵鑽了出來。
“這麼長時間了,我們兩個人一直都沒有見麵,現在既然坐在一起了,就應該說說話,做做事情嘛,你說說看你當初是怎麼爬起來的,裝模作樣做什麼?”
看著他這個樣子,莫玉楹知道他心裡麵肯定是把所有的東西都給弄出來了,所以裝模作樣就好像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裝傻。
“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壓根兒不打算聽你說些什麼。”
莫玉楹想要離開,看見這家夥就覺得煩人,但是沒有想到。宮華還是一副糾纏不舍的模樣,要跟過來根本不打算,要放過莫玉楹,一定要讓莫玉楹今天把事情給講個明白。
莫玉楹看他這個樣子,心裡麵很不開心,隻是覺得這麼長時間了,他除了沒事來給自己添堵之外,沒有做過彆的事情。
但是他又不能揭穿這人,隻能夠裝出一副什麼事情都沒有的模樣,站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