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福晉今天掛了沒!
赫舍裡滿君齊被關押的兩日,無人給她用藥,疼痛源源不斷的從她的腰身和屁股上,朝她的腦袋門上湧去,讓她感覺呼吸都是疼的。
在她趴著一籌莫展的時候。
有個宮女領著兩個太監進來了,赫舍裡滿君齊還沒來得及問他們是誰,那宮女就招呼太監把她抬走了。
赫舍裡滿君齊以為這是楚嫻派來永除後患的,高聲驚呼“你們是誰?你們要乾什麼?”
“乾什麼?我們不乾什麼。
姑娘彆慌,我家主子隻是想跟你聊一聊。”
宮女直抒來意。
赫舍裡滿君齊鬆了口氣。
總之,不是楚嫻就好。
她是真的被楚嫻整怕了。
從初見她的,她沒回手的那巴掌起,她的整個人生就朝無法預料的方向去了。
赫舍裡滿君齊在擔架上,睡了一個不怎麼安穩的小覺。
等她醒來的時候,一個坐在陰影裡麵色晦暗的女人,抿了口茶,問她“醒了?”
赫舍裡滿君齊“……醒了。”
“醒了就好。
醒了,我們就可以開始了。”
女人的嗓音很是尖銳,像是故意捏出來的聲音,刺得人耳朵不舒服。
赫舍裡滿君齊心頭一跳,有一種十分不好的預感。
果然,下一秒,她就看見黑暗中一塊被燒紅的絡鐵伸到了她的麵前,“我們來聊聊天吧,聊的好,這絡鐵就與你沒什麼關係。
聊的不好,我就用它在你身上戳出來一個血洞。”
赫舍裡滿君齊瞳孔驟縮,顫聲問道,“你,你是誰?”
女人晃了晃手中的絡鐵,不打招呼就把它摁到了赫舍裡滿君齊血肉模糊的腰上。
高溫度迅速把皮膚揪起燙化,赫舍裡滿君齊痛的直接昏了過去。
女人也不著急,而是施施然的把絡鐵又在赫舍裡滿君齊身上戳了兩下,這才衝著昏過去的赫舍裡滿君齊說了一句。
“啊,忘了說。聊天的規矩是——我問你答。”
…………
一盆冷水兜頭潑下,赫舍裡滿君齊又被迫醒來。
女人這回換了個刑具,把指夾當麵套在了赫舍裡滿君齊被拉開綁住的兩隻手上。
赫舍裡滿君齊驚懼的聲音都發不出了。
女人笑了笑,“表現得不錯嘛。
那麼聊天——現在開始。”
女人的話一出,赫舍裡滿君齊痛的鑽心刺骨,也隻能凝神去聽她在說什麼。
“第一個問題,你對楚嫻恨之入骨嗎?”
赫舍裡滿君齊掙紮了一瞬,然後在女人抻著指夾的拉緊線,倒計時三二一的時候,果斷的回答了一聲,“對!”
女人沒動手。
赫舍裡滿君齊正要放鬆,女人卻把拉緊繩猛地往兩邊一拽。
淒厲的叫聲瞬間響在黑暗的密室裡。
等到那一陣疼痛過去,赫舍裡滿君齊額上一層細密的冷汗。
女人蹲在她麵前,用長指甲摸了摸她細膩的臉。
赫舍裡滿君齊顫抖著睫毛閉上了眼睛,既然猜不出對方是敵是友,她就隻能硬著頭皮把剛才的話又說了一遍,“我就是恨楚嫻怎樣!有能耐你就把我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