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液中的月疏影被靈液燙得忍不住叫了起來。
林風眠歉意笑了笑,有幾分痛苦道“我控製不住這股力量。”
月疏影連忙道“那你還不快點把秘術停下來,你想要玩火**嗎?”
林風眠趕緊把業火疊燃停下來,但為時已晚。
隨著他體內血液被改造得越來越多,他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這麼變態的血液。
血液流經之處,他經脈被灼燒得焦黑一片,整個人全身發燙,感覺自己都要爆體而亡了。
月疏影也顧不得燙了,驚慌失措道“完了完了,我還是低估了這源血的變態,這根本不是人族能承受的血液。”
林風眠感覺自己都要燒糊塗了,卻仍舊咬著牙關,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
“把另一份血液注入,快!”
月疏影不由有些遲疑道“這種情況注入另一份血液,你瘋了?”
林風眠咬牙道“聽我的,死不了!反正你也沒其他辦法不是嗎?”
月疏影隻能死馬當活馬醫,將洛雪的源血注入他體內,看看能不能以毒攻毒。
事實證明洛雪的源血的確有奇效,一股冰涼的感覺撫平了林風眠的灼熱之感。
原來被君芸裳源血灼燒的經脈,在洛雪的源血流過以後,經脈又恢複如初。
這古怪的情況讓月疏影都有些震驚,嘖嘖稱奇。
但好景不長,洛雪的源血在進入林風眠的心臟後跟君芸裳的源血發生了衝突。
兩種霸道的血液以林風眠的身體為戰場,開始廝殺起來,進行冰與火的較量。
君芸裳的源血先入為主,加上改變了大部分血液,又掌控了火靈根,占據了上風。
不過洛雪的源血也不甘示弱,雖然林風眠沒有冰屬性,但它憑借變異的雷靈根還是扳回一城。
雙方打得不可開交,林風眠忽冷忽熱,痛苦不堪,不由捂著心臟蜷縮起來。
月疏影緊張兮兮道“要不還是放棄吧?趁它們還沒有站穩腳跟,我將它們都剔除出去?”
林風眠卻不願意放棄,咬牙道“不,再等等,你平衡一下她們啊!”
月疏影也隻能硬著頭皮開始控製洛雪的源血量,試圖找到平衡點。
畢竟君芸裳的血液隻有一瓶,洛雪的源血可是還有八瓶。
在她的拉偏架下,很快兩種血液在林風眠體內勢均力敵,各占據一半江山。
但兩者非但沒有找到平衡,反而打得更加不可開交,似乎一山不容二虎,非分個生死。
林風眠裂開了,字麵意義上的裂開。
他體會到了天煞至尊的同款待遇,全身血肉炸裂,血液不要錢一樣湧出。
他體內的經脈不斷被狂暴的血液毀壞撕裂,又被修複,而後再次撕裂,周而複始。
如果不是月疏影這個神醫拚命施救,他怕是早已經嗝屁了。
饒是如此,過往經曆的還是如同走馬燈一般在林風眠眼前浮現,恍惚間素未謀麵的爺爺站在彼岸衝他招手。
林風眠懷疑再這樣下去,自己就真要下去認祖歸宗,死於血液爭寵了。
他有氣無力道“你們兩個彆打了,你們這樣我好心疼,真的心疼。”
“其實我心挺大的,容納你們綽綽有餘,反正心房有兩個,沒必要打啊。”
“你們一左一右住下,做個好姐妹不好嗎?何必非要分個高下呢?”
“彆問我左右心房哪個是大房,都一視同仁,反正都住在我心頭上了。”
聽著林風眠苦中作樂的話,緊張的月疏影都被他逗笑了。
你當這源血是你娘子呢,還想左擁右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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