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能有什麼用!”二夫人厭惡的皺起眉頭。
謝夫人伸手敲了敲二夫人的腦袋,說“你當年的聰明勁兒去哪了?你你是她們的嫡母,捏著她們的婚事,她們若想好好的嫁出去,就得事事聽你的,懂麼?”
二夫人沉默不語。
次日清晨。
太陽才從地平線爬起來,有些狹小的梅香小築還灰蒙蒙的,杜凝霞就已經被謝湘鈴等人鬨了起來。
“彆睡了,我阿娘叫你教我們怎麼向杜凝雲要銀子,你彆裝死。”謝湘鈴等人都很興奮。
一給就給五十兩呢。
她們一個月才一兩銀子,杜凝雲從指頭縫裡漏一漏,就夠她們兩三年的了。
“快起來,你怎麼連銀子的事都不積極?”
杜凝霞聽了這些話頭都要炸了,她身上還疼著呢!大清早的這是鬨杜凝雲呢還是鬨她?
可謝湘鈴誰肯饒她,謝夫人把銀子看的極重,她的女兒們把銀子看的更重。
一個個兩眼放光的看著杜凝霞,看的杜凝霞想哭。
錦璋閣中。
弄墨正說著梅香小築昨晚上發生的事,到最後忍不住皺眉說道“昨天謝夫人給她們四個女兒講了一夜怎麼捧著您,哄你給銀子,結果今早上睡都不睡就跑到杜凝霞那裡鬨騰,竟半點不嫌困。”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也算不上什麼稀罕事。”杜凝雲笑吟吟的說“你記得給那小丫頭賞錢,下次也早早的遞信才是。”
“自然。”弄墨應下。
杜凝雲則好奇的說“我倒想知道她們都準備了多少捧我的招數,想想也有趣。”
弄墨聞言差點跳了起來。
“小姐您是比她們富裕,可一個杜凝霞就這麼費好東西了,再來四個您家底還不給搬空了。”
杜凝雲小臉微黑,什麼叫家底都給搬空了。
她給杜凝霞送衣裳首飾,可不是沒條件的。
杜凝雲想著,隻見弄墨把頭搖成了撥浪鼓,連連說“小姐您想被人捧,待墨我們幾個天天給你說好話都使得,何必聽她們說,我們還不要小姐賞東西呢,豈不比她們好。”
杜凝雲啞然。
見弄墨一副生怕她不著調浪費銀錢的模樣,還想喊來待墨一起來勸她。
杜凝雲連忙喊住她,笑罵道“快彆鬨了。她們哄哄我就給東西,我傻麼?我自然有我的盤算。”
弄墨不情不願的轉過身,卻撇撇嘴,明顯不信。
杜凝雲無言。
曾經的自己太大方,杜凝霞從她身上撈好處鬨著玩一樣。偏這幾日她像以前一樣給杜凝霞送好東西,比以往送的還要名貴。也難怪這兩個這樣不情願。
杜凝雲低頭微笑,卻始終沒有將自己想要的結果告訴弄墨,隻等宮宴到來的時間。
今年這場宮宴注定會很熱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