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
許南音條件反射的去掙紮,抬起腳就要朝男人的褲襠踢過去。
“啪”的一聲,一隻高腳杯砸了過去,直接砸在了男人的額頭上,然後摔碎在了地板上,支離破碎。
男人下意識的去摸自己的頭,摸到了一點血,其他人都幾乎嚇呆了。
所有人都被這一幕弄的摸不著頭腦。
尤其是看到那個襲擊者不緊不慢的收回了手。
穿著深藍色的西裝,一身矜貴散漫的男人坐在正中,包廂裡其他男人興致都很好,隻有他一個人坐在那裡玩手機,偶爾會接過女人遞過去的紅酒抿兩口。
不少人都想過去給他敬酒,但是這位秦氏的掌舵人卻不是個好相與的,大家不是太敢往他麵前湊。
風月場上,大家玩的儘興的時候,難免就忘了形,很快也忘記了他在這裡。
被砸中腦袋的中年男人正要破口大罵“誰,哪個龜孫子……”
可當看清砸他那個人的臉時,後麵的話都生生的咽了回去,臉上的怒意立刻被小心翼翼的討好取代“秦總,您……難不成您也看上這妞了?”
畢竟秦度雖然有花邊新聞,但是這麼多年他身邊也就隻有一個季暖。
秦度抬手往酒杯裡加了兩塊冰塊,不緊不慢的搖晃著,沒有說話。
他不說話,其他人就心裡揣測。
男人若有所思的看了身邊的女人一眼,語氣下流至極的說道“如果秦總想玩的話,我可以讓秦總先享受,等您玩夠了,我再……”
“陸南驍怎麼沒陪你過來?”
秦度這話是看著許南音說的。
許南音本來不想跟陸南驍再有交集,可她心裡也清楚,人家這是好心幫她,如果她不領情,那她跟葉秋今天就走不出這裡。
她淡淡的回道“我沒告訴他我來這裡。”
許南音接了秦度的話,眾人臉色就頓時變了。
陸南驍這個名字大家都不陌生,尤其溫總的臉色格外的古怪。
拉著許南音手的那個男人跟碰了燙手山芋一樣,趕忙鬆開了手,臉上慘白“你是陸總的……女人?”
陸南驍在圈子裡可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
隻是最近聽到他身邊養了個女人,不見其貌,也不知其名,但是從季景銘嘴裡聽說,陸南驍對那個女人很是看重,估計很快就要好事將近了。
誰也沒想到跟陸南驍好事將近的人可能是眼前這個女人。
男人看著許南音的臉,再聯想到剛剛秦度那護犢子的姿態,便心下了然了,臉上怎麼都笑不出來了。
“那個,對不住了,我喝了點酒,腦子不清醒,多有冒犯,我給你賠罪!”
男人顫抖著手倒了杯酒,當著許南音的麵一口灌了進去。
許南音沒搭理他,對葉秋說道“跟我回去!”
因為她差點讓南音跟田恬出事,葉秋心裡很愧疚,便沒有堅持再留在這裡,跟她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