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峰現在也和她徹底切割,連正眼都不瞧她一下,利用完了就將她踢開。
閻惠眯起雙眼,一個個都太天真了,利用完她還能全身而退的人,估計還沒出生呢。
許峰看來是好日子過久了,忘了是誰給了他今天的地位和生活。
看來要敲打敲打,給他點顏色瞧瞧了。
當然,她最恨的依然是羅其雨,如果不是她,自己的生活就不會被搞的一團糟。
年初兩人見了一回,回來許峰就要和她切割。
餘亞齊現在更過分,瘋了似的要和她離婚。
“羅其雨,哈哈哈。”
閻惠咬牙切齒的自言自語著,然後哈哈大笑。
大笑中滑下的熱淚,仿佛淬了毒一般,將她推至深淵,也將惡魔之源植入心底。
天亮時分,餘亞齊輕手輕腳的回了家,他和閻惠的婚姻從始至終,名不符實,也名存實亡。
這麼些年,他被壓抑的難以呼吸,日子更是過的行屍走肉。
現在隻想儘快解脫,徹底擺脫閻惠,離開這裡。
他已申請了國外的研究所,打算出去進修,可能的話,或許再不會回來了。
餘亞齊清晨入京,剛從外地回來,順便過來收拾些緊要的行李物品,以後也不打算再進這個家門了。
想著閻惠近幾年對夜店流連忘返,時常下半夜才回家,然後一覺睡到下午,有時候直接在外麵開房。
餘亞齊估算著,就算她今兒在家,這會子可能也在呼呼大睡,應該碰不上。
因而放心大膽的進了家門,為了不驚擾閻惠,輕手輕腳的進了自己臥室。
將緊要的衣服物品裝入袋。
可能的話,往後再不會回來了。
哪成想,剛出臥室門,就見閻惠披頭散發,手上夾著煙,嘴裡將將突出一個煙圈。
那畫麵,跟貞子死的。
嚇了餘亞齊一跳,行李袋都掉到了地上。
過後,看清是閻惠,又再撿起行李袋,扶了扶眼鏡,旁若無人,一臉淡定,又腳底生風的穿過閻惠,往門口走去。
“站住。”
閻惠見他把自己當空氣,這麼的不在意,招呼都不跟她打一個,霎時氣的想殺人,大聲嘶吼道。
餘亞齊就當沒聽到,繼續往前走。
閻惠衝上前去拽住他的手,歇斯底裡,瞋目切齒道
“你給我站住,站住,我叫你站住。”
餘亞齊仍不肯聽,腳步沒停,兩方拉扯間,他手上的行李包掉到地上,
隻得無奈的停下腳步,疲憊的看著閻惠
“鬨夠了沒?咱倆好聚好散,不行嗎?你要不離也行,我現在起跟你徹底分居,分居兩年後,我可以起訴離婚。”
餘亞齊心裡想著,反正我兩個月後就出國,到時一走,兩年後回來起訴離婚,由不得她不同意。
“哈哈哈,”閻惠仿佛聽了個笑話,瘋狂的笑道
“分居?哈哈,分居?從我們結婚到現在難道不是一直分居嗎?哦,不對,咱們是同居室友,同一屋簷下的兩間臥室,這麼多年了,你裝的不累嗎?現在終於裝不下去了,怎麼?就不怕我毀了她?”
餘亞齊已經被閻惠這樣的威脅了五年,可謂是地獄般的日子,他真的受夠了,愛咋咋地吧,什麼也不想管了,就想離開閻惠,過回人過的日子。
“閻惠,我累了,現在隻想為自己而活。”
閻惠不信,諷刺道
“是嗎?那當年呢?你跟我結婚,不就是怕我曝光照片,讓她在學校無法立足,不能畢業。怎麼,現在就不怕我再鬨到她單位去?還是你知道她有了厲害的靠山?我告訴你,沒用,她這個婚,結不成,我死也不會讓她成為我的嫂子。”
餘亞齊皺了皺眉,對閻惠沒頭沒腦的話不予置評,也不願深思。
彎腰撿起包,打算走。
閻惠見他執意要走,瘋了一般的抱住他的腰身,忽而又換了一副嘴臉,川劇變臉似的,神速的哭的淚如雨下
“亞齊,求求你,彆走好嗎?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發誓,我再也不威脅你了,隻要你不走,我立馬銷毀那些照片,再也不提,好不好?”
“放開,我說了,我現在隻想為自己活,彆逼我。”
這樣的話,閻惠以前也不是沒說過,餘亞齊早已失去耐心,也不再相信,嘴裡說著,手也沒閒著,用力的,一點點掰開她的手指。
閻惠被他油鹽不進的態度再次傷到。
剛放開,轉手就給了餘亞齊一巴掌,可謂用儘力氣,打的餘亞齊眼鏡都偏了。
惡毒的說
“餘亞齊,彆在我麵前裝出一副不愛她了,也無所謂的樣子。嗬嗬,你知道她現在男朋友是誰嗎?閻旭恒。我那個便宜的堂哥,聽說已經見過家長要談婚論嫁了,你就不怕我把那些照片遞給我二伯?你猜他會怎麼著?哦,不,我應該公之於眾,讓更多人看到。
哈哈,到時候,羅其雨不僅會豪門夢碎,還會成為世人笑柄,想想就帶勁兒,你真的不怕?”
餘亞齊看著她瘋狂且惡毒的麵容,厭惡的閉了閉眼,
撿起地上的包決絕的離開,隻留下兩個字
“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