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高嫁!
智玉芳對女兒的說法嗤之以鼻
“羅其雨,你彆以為現在掙了幾個錢就了不起了,什麼東西都扔扔扔。還嫌我扣,嗬!要不是我這麼扣扣搜搜的,你以為自己怎麼長大的?”
說著,不管不顧的又將其雨扔出去的東西撿回來。
其雨也來勁了,今天就非得治治她,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
而是真的占地方,你說好好一個家,清清爽爽的不好嗎?
以前是舊房子,你堆就堆吧,現在旭恒把家給你整的這麼好,還堆?
再說了,這麼多用不著的東西,塞的屋子各個角落都是,整理起來也累呀。
其雨並非不喜歡新東西或新物,她一件衣服可以穿10年,隻要還能穿就不會扔。
她喜歡這些有年頭的物件,有厚重的曆史感,也有故事感,如同她一直都喜歡讀二手書。
但她的原則是,用的著才留下,用不著就扔。
就好比戀愛,一生之中我們總會遇到幾個渣,不管曾經多愛,隻要他成了毒瘤,成了傷口,就得及時割掉,否則傷口會腐爛,毒瘤會要人命。
隻有及時清除,騰出位置,新的人新的事才能進來。
若一直對過去的付出不甘心,也過於執著。
那麼無論你未來還會遇到多好的人,亦或是多好的事,都將因為自己的心結而錯過。
母女倆的氣氛迅速升溫至劍拔弩張,旭恒想上前勸解。
陳平仲搖搖頭
“母女就好比父子,是天敵,無解,讓他們去吧。”
旭恒一想也是,陳平仲和他爸貌似關係也不好,見麵就鬨。
陳平仲無論做點什麼事,大到事業,小到穿著,他父親都看不慣。
永遠都覺得他就是個一無事處的廢柴,而陳平仲最厭惡的就是陳父總在他麵前端著父親的架子。
永遠都在挑剔,也永遠對他不滿意。
小時候,不理解,覺得自己可能是撿來的,長大後忽而明白,父親的嚴厲與挑剔也是一種愛。
隻是每個人表達愛的方式不一樣。
鬨了半天,最後還是其雨占了上風。
智玉芳氣的都快哭了,其雨還是無動於衷。真比心狠,智玉芳輸的可不止一點半點。
又加上羅奶奶上來和稀泥,勸道
“玉芳啊,聽其雨的吧,旭恒辛辛苦苦弄的這麼好,這些用不著的舊東西,該扔就扔吧。留著,你我也帶不到土裡去。隻要最緊要的幾件不扔就是。”
智玉芳和女兒雖然總是對著乾,但是,婆婆說的話還是會聽。
最後心不甘情願的妥協,由其雨去了。
當晚又按當地風俗,走了一遍流程。正式搬入院落。
智玉芳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子菜,陳平仲笑道
“阿姨,我今兒可是沾光了,成了您這的第一桌客。”
其雨道“
還沒開張呢,你算哪門子的第一桌客,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旭恒也幫腔道“就是。還有,明天記得來當店小二,第一次開張,事兒多。”
得,旭恒這話一說,陳平仲抬頭仰望天空,他的命真是苦過苦瓜,交了個這麼不知好歹的損友,連好不容易可以睡個懶覺的周末都要被剝削。可惡的是,他竟然還拿這貨沒辦法。
翌日一早,智玉芳起了個大早,羅奶奶也悠悠轉醒,其雨正在夢中睡的跟個小豬似的。
婆媳倆怕吵醒她,悄悄到了院子。
羅奶奶照例先扭扭四肢,敲敲腿。
智玉芳更是閒不住,地掃掃,桌椅擦擦。
看著這個漂亮的家,跟做夢似的。
這會子才算有了點兒真實感
“媽,我這睡一覺還沒緩過勁兒,您說這是我們家嗎?太漂亮了。”
羅奶奶笑她“你這是苦久了,好容易得個好東西就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了。”
智玉芳也不惱,早習慣了婆婆對她這樣的說話。
這麼多年相處下來,早摸透了,知道這也是羅奶奶疼她的一種方式。
“哈,是有點,這旭恒吧,太有才了。你說這孩子怎麼這麼好。性格好,還有能力,其雨呀,算了,不提也罷,成天就會氣我。”
羅奶奶笑道“現在知道了吧,養兒方知父母恩。孩子誰養誰知道,無論多大都不省心。不過呢,話說到這裡,我又要說你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以後其雨的事你少管,你也這把年紀了,想開店就好好開,喜歡養花就好好養,乾點你喜歡的事就得了,孩子們的事少摻和。”
婆媳倆這邊正說著話,旭恒和平仲提著早飯上門了。
“阿姨,奶奶。”
“兩位大美女我們來啦。”
二人異口同聲道,人未到,聲先來。
婆媳倆轉過頭來,隻見平仲雙手插兜,一身白色休閒服,發型打理的一絲不苟。
先前旭恒見到,對他這一身打扮好一頓鄙視,吐槽他不是來幫忙乾活的,是來當少爺的。
陳平仲笑
“今天這大喜日子,我當然要穿的帥氣無比才能幫阿姨好好招攬客人,至於乾活嘛,有你不就得了?想娶人女兒,今天就是你表現的好機會。”
說著還拍了拍旭恒的肩
“小子,此時不做更待何時?抓住機會多乾點,我就不跟你搶了。”
說的旭恒欲哭無淚,咋把這茬給忘了。這家夥一向不太正經,算了,叫都叫了。
智玉芳見旭恒同樣一身休閒裝,顏色與陳平仲正好相反,是耐臟的是黑色,整個人也是清清爽爽。
婆媳倆一時高興無兩。
智玉芳率先對二人說“你們來的可真早,咋不多睡會。”
旭恒笑道“睡夠了,在家也無聊。”
陳平仲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徑自腹誹哪是睡夠了,分明是想早點見到某人。小樣兒就你那點小心思能逃過
誰的眼?也就我好心不拆穿你。
“奶奶,你想我不,我可想你了。”
陳平仲嘴甜的對著羅奶奶就是一通哄,還沒大沒小的攬上了她的肩。
羅奶奶本就喜歡這小子,雖然油嘴滑舌,但是心思正,又講義氣。
“真想我還是假想我?”
陳平仲撒嬌道
“奶奶,是真想,您摸摸我胸口,想的都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