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這回也是發了狠,這麼好吃懶做的潑婦,他要不起。
天天罵他窩囊廢,他是沒賺錢養家?還是餓著她了?
她出去偷人,為了孩子,為了家,他都忍了,還想要他怎樣,要逼死他嗎?
男人想至此,發了狠,不顧身體痛疼,拿起菜刀用了猛力往桌上一砍,菜刀嵌到木桌上,立住。
女人第一次見到男人發這麼大脾氣,但心裡還在僥幸,就這個窩囊廢從來都隻有挨打的份,有什麼好怕的,脖子一梗“來呀,有種你砍死我。”
智俊澤將秦未護在身後,就這麼個貨,真是催人手癢。
不待他動手,男人先動了手。
一個耳光將女人扇的往後退了兩步。
“你打我?”女人捂著臉,嗔目切齒,熱淚翻湧“我要跟你拚了。”
說著就衝上前,原以為男人會像往常一樣打不還手。
結果這回算盤打錯,老實人一旦被逼急還是很可怕的。
秦未眼睜睜看著那男人將女人壓在身下打,有些不忍,移了移步子,動了動身子,想上前去攔。
還沒出師,就被智俊澤一把拉住“彆人的事少管。”
秦未真想送他一個白眼仁,這會子說彆人的事少管,剛才也不知道是誰勸人離婚。
“你快拉下架呀,不然她會被打死。”
“報警。”智俊澤將她拉了出來。
這會不止他們一家,好幾家住戶不顧寒冷,穿著羽絨服走了出來,動靜鬨的太大,弄得人沒法睡。
“裡麵怎麼了?鬨了半宿,搞得人都沒法睡。”有人問智俊澤。
他們的房門已從裡麵鎖上,進不去,秦未穿著睡衣,就披了件羽絨服,快凍死。
智俊澤才不管有人沒有,一手將媳婦摟在懷裡,一手掏手機打110。
又回那人道“打架呢,你們誰有房東電話,叫房東來。”
人房東都睡了,哪管你這些。
但是警察都來了,他不來也不行。
到了一看,好家夥,牆都倒了,被他們扶起,橫在兩屋中間呢。
那女人見警察來了嚷嚷著要告男人家暴,智俊澤也是壞,直接就上去作證,說是女人先動的手,並且女人之前一直打罵男人,把人逼急了才這樣。
好在那男人還有一絲理智,並未打的太狠,女人身上隻是一些輕傷。
但現在房子鬨成這樣,房東死活不肯再把房子租給他兩家。
正合了智俊澤的意,房租和押金錢都不要了,天一亮,幫秦未收拾收拾,叫了輛車,又回到了他租在二環的公寓。
想想,真是爽呀。
他昨晚就是故意搞事,為的就是這個目的,不搬是吧?不搬就讓房東將你掃地出門,不跟我回來,就睡大街唄。
想至此,瞟了一眼一臉不快的秦未,心裡不無得意。
折騰一夜沒睡上,秦未精神萎靡,把東西放到公寓,洗漱一翻,穿戴好,背上包,準備去上班。
“乾嘛去?”智俊澤看她這架勢,上前攔住。
“上班呀。”
“上求了上,”智俊澤一把奪過她的包,又拽住她的手“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是吧,一夜沒咋休息,你是鐵嗎?給我滾去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