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見狀自是推辭“這個我們不能要,請你收回去。”
陳平仲當然知道他們的規矩,他就是做個樣子,表明自己的態度。
該說的,該表態的,他都做了。
處事周到,讓兩位警察也無話可說,隻得帶著孩子回了警局。
待警察一走,智丹瓊站起身,以為陳平仲會說她幾句,畢竟做為一個管理者,她的脾氣確實太衝了,也不圓滑。
結果,沒有。
陳平仲走過去,看著她溫柔一笑
“最近是不是很累?請個經理吧。”
“有店長。”
“既然有店長,就放權都交給她,彆把自己累壞了。”
“創業哪有不累的。”
“是智俊澤的業,又不是你的。”
“他說這個店以後給我,既然給了我,我就得好好經營。”
“你還缺這點錢?”
“我不缺呀。”但得為團子的將來打算。
陳平仲看著她滿身是刺的樣子,心疼又喜歡“我那份也給你吧。”
“不要。”
“那你要他的。”
“他是我弟。”
“我也做你弟吧。”陳平仲逗她。
“陳平仲,你煩不煩。”智丹瓊聞言,壞心情一哄而散,一時沒忍住,笑了。
“會笑就行。”陳平仲眼含溫柔的看她“進去吧,陪陪兒子,等會你又要忙了。
晚上你要是回來晚,我就帶他回我家睡。”
“那個。”智丹瓊猶豫了一下,衝著陳平仲的後背輕聲道“晚上你留在家裡睡吧。”
陳平仲轉身,壓下心中的驚喜,麵上平靜點了點頭
“好。”
實則內心早已波濤洶湧,翻江倒海,智丹瓊這一句話,剩過千言萬語。
若不是此時在店裡,有外人在,他真想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
好好的親一親。
且說智俊澤跟秦未回了家,秦觀林此時早已酒醒,雖知女兒懷孕,也被自己打得暈倒,但仍未去醫院看過。
前日朱麗鳳回到家,也沒瞞他,將秦未結婚一事說與,聽完後他也沒放心上。
結不結婚,嫁給誰,於他都一樣,隻要有酒喝,沒人管他,煩他,日子照樣過。
這會見跟著女兒身後進來的智俊澤,倒是破天慌的對其微笑點頭,又寒暄了一句
“你們吃飯了嗎?”
關於秦未住院是因被秦觀林打耳光一事,智俊澤並不知。
秦未不說,朱麗鳳就更不會說,這是家醜。
但是,秦未跟他說過,秦觀林愛喝酒,並且一喝多就打人。
因而智俊澤老早就對其沒啥好印象,隻微微點頭了事。
秦未因著身子虛,又吐得曆害,中午吃過飯就被智俊澤哄去睡。
不同於她剛回來時的是,朱麗鳳已將房間裡的雜物清走,又重新收拾一番。
但智俊澤仍是看的不滿意,床太小,合著又要擠唄,還是想讓他睡沙發?
“老婆,你們這附近有酒店嗎?”
房間收拾的倒也乾淨,可這也太小了吧,入門即是一米二的床,一張小書桌,連個衣櫃都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