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令劉波:“你們先走。返回天東青山的路上,無論什麼人敢阻攔,都當作是劫囚車事件來處理!必要時隨時動家夥,不要手軟!出事了,我擔著!我擔不住的,還有青山苑婉芝同誌!苑書記擔不住的,還有天東古省、商書記。”
這話說的——
足夠證明陳勇山的本次跨省行動,獲得了苑婉芝、古玉以及商玉溪,這三個天東巨頭的默許(支持)。
他們之所以默許(支持)陳勇山跨省行動,皆因某些人在天東,做了天怒人怨的事!
或者乾脆說。
陳勇山的背後,有整個天東在支持。
這種支持力度——
彆說是姑蘇慕容了,即便是陳商王古四大家、乃至燕郊沈家,都不敢正麵硬懟。
圍觀群眾或許想不到這點,但慕容白城肯定能一點就通。
要不然他的雙眼瞳孔,也不會驟然收縮。
心。
更是往下一沉:“我們都小看了張建華溺亡後,在天東高層所引起的惡劣影響。要不然就憑崔向東的身份地位,還不足以讓商玉溪和古玉,聯手支持他。哎。”
慕容白城暗中輕輕的歎息。
陳勇山目光輕蔑的看了他一眼,彎腰上車。
隨後。
嗚啦!!
淒厲刺耳的警笛聲,無比囂張的拉響。
來自天東青山的陳勇山,在慕容白城的眼前抓捕慕容白香後,就這樣揚長而去。
砰。
一個茶杯,被慕老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咆哮:“崔賊,你好過分啊好過分!”
緊急回家的白信、白勇、白軍等人,全都滿臉的憤怒。
渾身抖。
紛紛嚷著馬上攔車,說什麼也不能讓陳勇山,把白香帶走。
要不然慕容家為數不多的麵子,就會再次慘遭踐踏。
關鍵是這次,慕容家占理!
占了陳勇山跨省行動之前,沒給姑蘇這邊打招呼的理。
陳勇山真要是把白香倆人,順利的帶回青山,姑蘇警方也會無顏的。
悶頭吸煙的慕容白城,始終沒說話。
慕老逼著自己冷靜下來後,立即采納了白信的意見,並要求他火速聯係姑蘇警方。
姑蘇市局負責人,得到這個消息後,頓時大怒。
馬上致電省廳。
省廳負責人大怒。
馬上致電天東,提出了強有力的抗議。
天東省廳的建國同誌接到抗議後,大怒。
馬上向商玉溪同誌彙報,提出了嚴懲陳勇山的建議。
商老大得到建議後,暴怒!
拍案怒罵陳勇山後,讓建國同誌等消息。
他放下電話哼著曲,來到窗前拿起了水壺,開始澆花。
以往不喜歡養花的商老大,現在喜歡養花了。
皆因這盆象征著堅貞不屈、品德高尚的君子蘭,是嬌子桃源分部副總上官秀卿女士,送給他的。
鐵衛張奇可以作證。
某個黃昏,商老大在花卉市場上閒逛時,偶遇了上官秀卿。
儘管雙方素不相識,卻一見如故。
多年未見的老朋友那樣,駐足閒聊半晌(話題和花有關)後,把商老大當作普通市民的上官秀卿,就送了他這盆君子蘭。
算是送這個意外認識的朋友,一個小禮物。
叮鈴鈴。
外線座機響了。
打斷了商老大侍弄君子蘭的意境。
他微微皺眉,自語:“難道是慕容家請動了省裡的老王,來對我表示不滿了?娘的,崔賊搞出來的破事,卻讓老子給他擦屁股。”
罵罵咧咧中,商老大回到了桌前。
拿起話筒,神色嚴肅,沉聲:“我是商玉溪,請問哪位?”
“玉溪同誌,您好。我是賀蘭山。”
賀蘭山在電話那邊,很客氣的說:“我現在青山。請問,您現在有時間嗎?能不能出來,坐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