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癡誰且悟!
被黑白無常這麼一鬨,孟生也就沒什麼興趣再待下去了,和欲清上神告彆後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腦海裡始終被窺天鏡中的種種所縈繞,隻要一閉上眼睛就會想起那些事。
她與天神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去,為何窺天鏡會選擇讓她看到天神的往事,還是說她其實與天神是有所聯係的!
想到這裡,孟生的心突突直跳,仿佛握住了一把開啟潘多拉盒子的鑰匙。
如果以這個想法為中心,那其他覺得奇怪的事就都可以解釋的通了。
為什麼她可以拔出睥睨劍,因為天神。為什麼她可以以第一視角看到那些景象,也是因為天神!還有小黑,它以前明明是條毛毛蟲,所以它能為龍與它是天神的淚元完全沒有關係,它能為龍是因為我!
孟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切好像都解釋通了,但是她就是一個地府的勾魂使,這萬年來就沒乾過什麼大善事,她怎麼會與那傳說中的天神有任何關聯?
她該不該去問欲清上神,他會不會覺得一切都是她自己在胡亂幻想?
心亂如麻的孟生一夜未眠,思來想去還是要儘快回地府,她的出生,她的來曆,也隻有在陰曹地府能找到答案。
一大早孟生就火急火燎的去找音淩上神,讓他儘快將容靈草煉化,也不管人家是不是還在睡夢中。
音淩上神裹著被子死活不肯下床。
“你…你先出去,我這衣衫不整的,成何體統。”
“你怎麼如此扭捏,我真的一刻都不能等了。”
“孟生,你聽我說,此事急不得。”
孟生哪裡肯聽,在地府早就橫行霸道慣了,一向都是說一不二的。
眼瞧著勸說無果,孟生直接就爬上了音淩上神的床,動手扯他的被子。
這一舉動可把音淩嚇壞了,更加用力的裹住了自己,搖著頭說道“使不得使不得!孟生!”
這一幕恰巧被路過的鶯歌看到了,她立馬衝了進去,指著孟生說道“你在乾什麼!音淩上神是我們句留山的客人,特地上山為你治傷的!”
“何時輪到你來管我!”
鶯歌吃了個啞巴虧,一咬牙一跺腳跑出去找欲清上神告狀去了。
“音淩,那你說,要多久才能煉成!”
“至少要七天。”
“不行!太長了!一天!”
“一天!”音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我豈不是要不吃不喝不睡!一秒都不能停!不行!絕對不行!”
孟生稍一使勁將音淩整個人都壓在了身下,看起來十分曖昧。
“你,孟生你彆胡來!”
兩人距離太近,音淩都不敢看她。
“也就是說,你是可以在一天內完成的,是不是?”
音淩的眼神開始飄忽,反問道,“我有這麼說過嗎?”
孟生笑了,笑得很是開心。拍了拍音淩的肩膀說道“那就交給你了。”
說完正欲起身,腰部像是被什麼東西牽引著,整個身體都被向後扯了過去。
等她站定,轉過頭去看時才發現,原來是欲清上神,他的手正環在自己的腰部,旁邊站著一臉看好戲的鶯歌。
欲清上神冷著臉問道,“你們在做什麼?”
“玩兒。”說完孟生尷尬的笑了笑。
音淩上神第一次被這麼多人站在床邊圍觀,不好意思的用被子蒙住了頭。
欲清上神的表情冷到了冰點,還是第一次覺得他如此可怕。
鶯歌在一旁看熱鬨不嫌事大,說道“這玩的也太過火了,女子和男子共處一室已是不妥當,你們還一起躺在床上,實在是有傷風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