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零點。
當天府市區大街上的人,沒有幾個在晃蕩後,月上中天!
清冷卻因暖風也溫柔了太多的月光,靜靜灑在五福鐵的上方。
即便米倉兒坐在距離那邊足足有一公裡的樹上,肉眼也能看出個大概。
吱——
一聲戛然而止的慘叫,讓米倉兒那雙白生生的小豹爪,停止了晃動。
低頭看去。
一隻豹子叼著一隻野鳥,動作異常靈敏的,噌噌地爬上了樹乾。
那雙小豹爪遊蕩時,距離地麵也足足四米之高。
那隻金錢豹卻在眨眼間,就爬到了她的身邊。
米倉兒身邊的樹杈上,還用草繩串著還有一隻山鼠、兩條蛇。
它們都死不瞑目的樣子——
看著嘴上甚至雙頰處,都帶著血漬的沈沛真,米倉兒輕輕歎了口氣:“哎。開心嗎?”
“還行吧。”
金錢豹坐在另外一個樹杈上,腳丫蹬在了樹乾上,嘴裡隨口說著,手裡給野鳥拔毛。
呲啦。
看著不知啥鳥的那隻鳥,被金錢豹的牙齒,硬生生的撕下一塊,大快朵頤起來後,米倉兒的胃部,就劇烈翻騰了下。
“你把這隻鳥,當做他了?”
看她吃的特凶殘,米倉兒問。
“對。”
金錢豹也沒隱瞞自己的所想,再次撕下了一塊鳥肉。
米倉兒又問:“以後,你打算怎麼辦?”
“對自己好一點。”
金錢豹含糊不清的說:“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反正我就是個蠢貨。”
米倉兒說:“你這樣自甘墮落,我姥爺會傷心的。就算他百年了,也會惦記著你。”
金錢豹進食的動作,停頓了下:“最疼愛我的人走了後,我去陪他!”
嗬嗬。
米倉兒拿出手帕,伸手幫她擦了擦臉頰:“你就不想和他複合?能受得了你的小乖,和彆的女人恩恩愛愛,卻從不會想起你?”
“複個叼毛。”
金錢豹的眼裡,有凶光一閃:“他心裡根本沒我。如果真的有我,就算我蠢的不可救藥,他也會原諒我的。就像秦襲人,騎在他的脖子上作威作福,屁事也沒有。”
“儘管你也算是明媒正娶的,卻無法秦襲人相比。”
米倉兒說公道話:“秦襲人為他做的犧牲,大了去!不說彆的,你敢像秦襲人那樣,為了他向我姥爺宣戰嗎?”
金錢豹進食的動作,再次停頓。
說:“我和韋聽比,總可以吧?韋聽整天氣他,卻是他的心肝寶貝。誰敢動她一手指頭,就等於割他的肉。”
“那是他的半條命。”
米倉兒悠蕩著一雙小豹爪,看著五福鐵礦:“你拿什麼和韋聽比?關鍵是人家韋聽,是青春無敵的美少女。你呢?帶娃老娘們一個。”
“苑宛芝呢?”
金錢豹冷冷地說:“她也帶娃,她還比我大。”
“那是他的第二個家!苑宛芝就是他媽!從來不給他惹事,反而處處護著他。再看看你這個尤物娘們,哎。”
米倉兒再次歎氣:“你除了這身皮囊,能碾軋苑宛芝之外,還有什麼能和她相比的?都怪你,當初拒絕我們的聯手。要不然,你早就奶孩子了。還用被薛家老雜毛利用,逼的他不得不當麵踹開你,來斷絕薛家對你的利用之手?”
“我現在已經知道了,我就是一無是處。”
金錢豹抬頭看著月亮,帶血的嘴唇。
喃喃地說:“倉兒,答應我。在我跟隨我最疼我的人,離開這個世界後,你再去得到他。代替我,狠狠的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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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倉兒還真不是五小金花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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