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道!
我們一開門,就看到螳螂站在門口,應該是故意等著我們,他看了我一眼說道“跟我來”說完便向前走去我和鬼貓對視了一眼跟著他走了過去,他帶著我們走到了一個屋子,進屋後,我開始打量裡麵的環境,屋裡裡四周空蕩蕩的隻有中間架起了一個擂台,應該是用於平常對練的地方。
螳螂一躍便跳進擂台裡,不屑的對著我們說道“誰先來?”我皺了皺眉頭看到他這一臉藐視的神色心中很是不爽,我活動了下筋骨,沒有說話進了擂台。
我知道現在沒有什麼可說的,螳螂從心裡瞧不起我們,他想看看我們憑什麼和他們一起對付瘋彪。
我站在擂台上仔細盯著螳螂,雖然他看起來有些弱不禁風,但不知為什麼我心中湧上一陣強烈的不安,螳螂對我抱了抱拳,我正想回禮,他就向我衝了過來。
如果說我是屬於力量型的,那麼螳螂就是技巧型的。我以往引以為傲的招式在他麵前不起分毫作用,他總能很輕鬆的便化解了我的招式,我看到了螳螂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感覺到這是一種帶著諷刺意味的笑。
我心中怒火中燒雙眼一睜,快速的衝到他的身前雙手狠狠的抓住了的他的胳膊,他胳膊一扭便化解開來,此時我左腿的膝蓋已經頂到了他的小腹上上,“哐”一聲他倒在了地上。
我彎著腰喘著粗氣看著倒地的螳螂,螳螂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突然說道“有點意思”說完便又快速的衝了過來。
這時他轉防禦為進攻,招式刁鑽狠辣,我一邊吃力的防守一邊在心中大罵“他媽的,什麼jb打法”十分鐘後,我退到一邊摸著腫起的腮幫子罵咧道“他媽的,老子不打了,哪有打人專打臉的,”
螳螂似乎很開心,笑著說道“你小子有點意思”,說完靠在一旁從兜裡掏出了一個針筒,對著自己的血管就打了進去,打完後他劇烈的抖了起來,過了幾分鐘雙眼迷離的看著遠處,似乎很愜意。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他,他輕聲說道“怎麼?沒見過?”,我使勁的搖了搖頭,他笑了笑說道“也對,你和小飛差不多大,不出那些事你也還在上學呢”
這時我輕聲說道“叔,這玩意能少來點”,螳螂撫平袖子,走到我身前拍了我腦袋一下說道“小家夥人不大,心眼還挺多,最近這幾天你們就在這待著,等會我叫人安排你們的住宿,記住彆亂跑”
我點了點頭,螳螂走下擂台,走到鬼貓身前時拍了拍他的肩膀讚賞的說道“小夥子不錯,看來以後都是你們的天下了”說完雙送插進口袋走了出去。
我詫異的看著鬼貓,走到他身前打趣的說道“我靠,你行啊,老子在上麵打了半天,你一動不動他下來還誇你”,鬼貓踢了我一腳笑道“你懂了個屁”,我當時的確不懂,後來我才知道,我在上麵被打的時候鬼貓掏出了槍對著他。
我和鬼貓坐在地上抽著煙,我狠吸了兩口煙說道“飛哥他老爺子手底下的人,真不一般,這個螳螂不比上次和我交手的那個金剛差”
鬼貓一臉淡定的說道“那是肯定的,不然趙建強憑什麼和瘋彪對著乾,瘋彪手下有四大金剛,趙建強手下也有四大血煞”
“四大血煞?聽名字挺唬人的啊,來說說”我一副感興趣的問道,鬼貓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說道“具體的我不太清楚,隻知道趙建強手下有四個跟了他十幾年的的兄弟,道上人叫他們四大血煞,分彆是,土狗,火炮,螳螂,黑鬼這四個人,傳聞的最多的就是這個螳螂,據說這個螳螂從小就身體不好愛生病,結果後來不知道從那學到一身好身手,後來就跟著趙建強,瘋彪覺的螳螂是個隱患,便讓手下的一個女孩故意騙他上鉤,讓他染上毒癮,不過奇怪的是他吸毒十幾年,身體一直都很好,而且身手也沒下降,至於其他三個人,他們的傳聞很少,我也不太清楚,隻知道火炮是一個用槍的高手”
我聽完後點了點頭問道“那當時讓他染上毒癮的那個女孩呢?”,鬼貓抽了口煙繼續說道“當時他很愛那個女孩,後來知道她是受了瘋彪的指示故意和他在一起的,非常傷心,和那女孩聊了一夜,第二天親手殺了她,然後把她身上的肉全部剃了下來,放到冰箱裡慢慢吃,足足吃了一個月,一個月後整個人就性情大變,據當時說他是想和那個女孩永遠不分開”
我聽完後心中忍不住有些毛骨悚然,吐了下口水低聲說道“你不會是騙我的吧”,鬼貓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能確定,畢竟螳螂成名的時候我還小”,這時我才扶了扶胸口安慰著自己道“那就對了,也許隻是傳言而已”
“他說的都是真的”螳螂在我身後輕聲說道“啊”我忽然跳了起來,一看是螳螂嚇的不禁後退了幾步,隨後反應過來罵道“草,走路都沒聲的嗎”
“你們太專心了,我是過來通知你,宿舍安排好了,跟我走吧。”說完轉過身準備離開這時他背對著我們低聲說道“以後我不想彆人在背後討論我,如何你很感興趣,來找我,我可以告訴你”說完就走了出去。
我看他走遠後才慢慢平靜了下來,剛剛我明顯感覺到背後的汗毛都立了起來,白天曾經告訴過我這叫殺氣,而且我才螳螂的眼睛中真的看到了一絲殺意,鬼貓似乎也有些驚魂未定,我們對視了一眼不再說話走了過去。
我和鬼貓就這樣待在工廠裡,白天的時候就鍛煉身體,晚上就看電視,打牌,土狗曾經來看過我一次告訴我飛哥還沒醒,倒是螳螂隔三差五的便會過來找我們聊聊天,陪他練練拳,雖然每次我都是挨打的一方,但這一段時間我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實戰經驗在飛速的提高著,慢慢的對螳螂的恐懼之心也就消除了。
晚上我和鬼貓洗漱完躺在床上,鬼貓低聲說道“耗子,我估計趙建強這兩天就會有行動了?”,“你怎麼知道?”我疑惑的看著他鬼貓頓了頓“這幾天咱們這的人越來越少,你知道他們乾嘛去了嗎?昨天晚上我半夜出去上廁所,看見螳螂帶著人在門口搬著什麼東西挺重的樣子,要是我猜的不錯應該是這個”說完就拿手給我比劃了一個槍的姿勢。
我想了想後說道“有行動就有行動吧,天天待在著和坐牢有什麼區彆”,鬼貓這時搖了搖頭低聲說道“我給你說,隻是想讓你在心裡做個準備,趙建強太衝動了,有可能得吃大虧,現在趙飛還在昏迷,但是趙飛的事到底是瘋彪做的還是有心人想要嫁禍都不得而知。趙建強不問青紅皂白就要和瘋彪開戰,你看他手下的人對瘋彪的怨氣,你說瘋彪會想不到嗎?
我坐在床上皺著眉頭說道“按你這麼說,飛哥他爸也自然會想到會,算了,彆想那麼多了,睡吧”,鬼貓搖了搖頭不再說話關上了燈。
晚上我睡到半夜忽然“啊”的一聲坐了起來,鬼貓打開燈,揉著眼睛罵道“草,你他媽神經啊”,“我做噩夢了,我夢見媛媛了,貓哥你明天能陪我去見她嗎?”我一臉茫然的看著他“草,明天再說”說完鬼貓便一下躺了下來。
第二天我剛一起床,螳螂就走了進來,麵色嚴肅的說道“今天好好調整狀態,明天要做事了”,這時鬼貓一下來了精神,看著螳螂說道“草,都快憋死了,明天就和瘋彪開戰了?”
螳螂皺了皺眉頭淡淡的說道“明天你們就知道了,我先來通知你們一聲,你們調整好狀態”
說完螳螂就準備離開,這時我忽然站了起來說道“叔”螳螂轉過身疑惑的看著我,我低聲說道“我想和鬼貓出去一趟”
螳螂聽完後說道“乾什麼去?你不知道外麵現在到處都有人找你們嗎?”
我想了想後用堅定的神色看著螳螂誠懇的說道“我想去看看我女朋友,自從我出事了,還沒見過她,我怕這次不見我就再也見不到了,我昨晚做噩夢夢到她了,叔,我求你了”
螳螂站在那沒有說話過來半晌說道“你們跟我來,我找人幫你們偽裝下。”
螳螂找人給我做了一些偽裝後對著我們嚴肅的囑咐道“記住,回來的時候多繞幾圈,小心點彆叫人盯上,晚上八點在東區的金鑫網吧門口有一輛黑色的桑塔納是接你們的”
我不停的點著頭一個勁的說沒問題。螳螂在放下心來讓我們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