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青陽酒店門口,此時停在了門口一輛黑色的奧迪a8,我們三人下了車後,門迎恭敬的請我們進去。進了包房後,我掃了一眼包房內坐著的五人最小的怕是也有三十歲了,中間坐著一個布滿皺紋白發蒼蒼的老人拄著一根龍頭拐杖,老人年歲雖大但看起來紅光滿麵的應該是平常保養的不錯。我心中猜測這應該就是那個血鷹了。
“鷹爺,不好意思我們來晚了”白天站在前麵率先開口說道。
坐在主位上的血鷹笑了笑“沒事,不晚,這麼多年不見也長成了個大小夥子了,記得那會你父親還抱著你經常在我那院子裡玩呢。嗬嗬,時間過的還真是快啊。”
我聽到血鷹的話皺了皺眉,這還沒開始就拿輩分壓人了,果然白天聽到血鷹的話後輕笑了兩聲並沒有接話。一旁的中年人站起身對著白天拱了拱手說道“白老大真是年輕有為,來咱們坐吧。”
白天笑著回了個禮客套了兩句,吃飯期間眾人都沒有說什麼,扯了一些家常的事情,我看著他們一臉虛偽的笑容感覺有些不舒服,喝了幾杯酒就找了個上廁所的借口離開了。
出了包房我摸了摸肚子感覺有些餓,於是走到酒店樓下看到有幾桌似乎是在搞什麼聯誼活動,沒有太過在意在不遠處找了張桌子坐了下來。點了幾個菜後便抱著米飯吃了起來。
剛吃了沒幾口,身邊走過了兩個醉醺醺的青年似乎是想去衛生間裡吐,結果一時沒忍住在我不遠處一下吐了出來。我看到後皺了皺眉暗道自己倒黴,將身子轉過去繼續吃了起來。身旁的一個青年看到我的動作後立刻對我罵道“我操你媽的,你剛才什麼表情?”
我低著頭並沒有看他繼續吃著盤子裡的菜,青年見我不搭理他表情頓時變了,一隻手伸了過來似乎想要將桌子掀翻,我冷笑一聲並未站起來,一隻腳騰空出去將他踹倒在地。我們的動靜引起了隔壁幾桌的注意。有幾個青年看到後掂著桌上的酒瓶罵罵咧咧的便朝我走了過來。
此時一個女孩坐在對麵的桌上看著我的背影眼神有些不確定,一旁的女孩拉著她的手有些同情道“那家夥要倒黴了。”
“小子,剛才你還敢動手?”一個青年掂著酒瓶對著我喝道。
此時我麵色冷了下來,就是泥菩薩還有三分火氣更何況是自己的地盤,我抬起頭冷聲說道“你們還有事沒事,沒事的話不要打擾我吃飯。”
“哎呦,我操,哥幾個你們,這貨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剛才說話的青年不怒反笑。
“我看估計是剛從鄉下賺了點錢想到市裡來裝裝犢子的。”
“哈哈哈”
我聽著他們的話一直冷笑著,將手中的筷子放下後雙手抱在一起就這麼看著他們,他們幾人見到我的神色後皺了皺眉說道“小子,我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剛才你動手打了人要賠償,你拿一萬塊錢出來,這件事就這麼算了,要不然的話……哼哼”
我原本還有生氣但聽到他的話差點笑了出來心中想道“沒想到在青陽還有敲詐我的人。”
“我操你媽,你笑你媽了個逼”青年見我一臉笑意頓時便怒了起來,掂著手中的酒瓶衝著我砸了上來,我將頭朝後微微一躲避開,接著一手握拳打到了他肚子上,青年一臉的痛苦之色抱著肚子躺了下來。身邊的幾個青年一臉警惕知道是碰到練家子了,他們扶起地上的青年眼神不善的看著我。
這時剛才那個上吐下瀉的青年帶著朦朧醉意走到最前麵看著我大聲說道“哥們,跟誰混的,我雷子的人你也敢碰,你大哥沒告訴過你這附近都是我的地盤。”
我站在不遠處說道“我沒跟人混,不過你說這是你的地盤?那我怎麼聽說這都是天門的地盤?”
叫雷子的青年不屑的說道“天門,天門算個吊,就是天門的人見了老子也得給我麵子。我不欺負你,我給你二十分鐘讓你叫人。要是叫不來你就彆怪老子了”說著漏出眼神漏出一絲凶光。
“你確定你要我叫人?”我一臉怪笑的看著眼前帶著醉意的青年。
叫雷子的還沒說話,身旁的幾人頓時便笑了起來“誒,我操你看,他還真想叫人啊?”
“該不會是叫一幫種地的過來了吧”
“說不定是當保安的這小子不是會兩下子嗎?”
我冷笑了兩聲對著雷子說道“好,我叫人”說完我掏出手機給猴子發了條短信。接著便又回到了座位上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陳浩,是你嗎?”
這時我不遠處傳來一個女孩的聲音,我身體頓時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