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先聽我說。”林天道慌忙叫道。
“哼!”蔡慶冷哼一聲,“莫非你還想靠三寸不爛之舌救下你父親和妹妹不成?
告訴你,想都彆想,今天他們兩人必須得死,給我慘死的兒子陪葬。”
蔡慶雖然話是這麼說,不過手上的力道卻是鬆了一些,畢竟能活的情況下誰也不想死,所以不是萬不得已他不會作死。
見有得商量,林天道提到嗓子眼的心終於是放了下來。
鬆了一口氣說道“你的目標不就是我嗎?放了他們,我和你進行生死決戰,能不能報仇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哦?”蔡慶好奇地打量林天道一眼,頓時大驚失色,“你前兩天不是還在練氣八層嗎,怎麼一下子就築基一層了?”
林天道雙手環抱,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蔡慶,“彆管我是怎麼突破的,就問你一句話,敢還是不敢?”
“哼哼!”蔡慶冷笑兩聲,“有何不敢?不要說你才是個剛晉升築基一層的渣渣,就是晉升到築基二層我也不會怕你,畢竟我已經在築基二層上停留很多年了。”
“嗬!”林天道輕蔑一笑,“幾年不升一級,也虧你好意思說,要是我的話,早就一頭撞死算了。”
蔡慶一聽,老臉漲紅,毫不猶豫地懟了回去“身為小江三廢材之一的你,誰給的勇氣讓你這樣大言不慚?”
林天道玩味笑道“小江三廢材不是也有你兒子的一份嗎?你這樣說,就不怕他在九泉之下不得瞑目?”
一聽到自己的兒子,蔡慶的情緒瞬間失控,仿佛一頭暴怒的獅子。
“不許你侮辱我的兒子,就算他再不濟,排名始終在你之上,小江三廢材他居榜首,而你隻是末尾的存在,又有什麼資格來評論他?”
一直暗中觀察的龜伯忽然一個踉蹌,背上二人險些摔到。
林天道也終於知道蔡大福為什麼會這麼傻了,不是近親產物,而是遺傳。
“吭吭!”清了清嗓子,借此平複心境,開口道“是我孟浪了,我跟令郎的確不是一路人,也不知外人怎麼就把我們分到一組了。
咱們還是來說說正事吧,這場生死戰你到底是接還是不接?”
其實蔡慶早就動心了,生死戰走的是官方程序,不僅可以讓他大仇得報,還能不觸犯律法,何樂而不為?
隻不過他心底始終有些放心,沉吟了一下,問道“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耍什麼花樣?若是我放了人質,到時候你們又突然發難,那我豈不是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這時龜伯突然發話了,“這個你儘管放心,出爾反爾不是我葉家的作風,我葉家還丟不起這個人。”
蔡慶心中一稟,“龜仙人恕罪,小人不是那個意思。”
龜伯用那臉盆大小的眼睛瞥了一眼蔡慶,“不是就好,將人給我,我把他們帶走。
至於你們二人,我看也彆去走什麼官方程序了,就在這裡決一生死,省得麻煩。”
“這……”蔡慶猶豫了一下,說道“回龜仙人的話,如果不走官方程序,到時候這小子死了會很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