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名少年的身份疑點又太多,不盤問又不行,這違背了城市君莎的職責。
問還是要問的,但她也不再像之前那麼咄咄逼人,而是輕聲細語詢問對方,儘量不揭開對方內心深處的傷疤,不觸及對方內心深處的悲傷回憶。
“小海,我就這樣叫你吧,你的身份證是昨天才辦的,這是為什麼?你到孤兒院都十年了,為什麼昨天才想辦身份證?”
君莎小姐已經不想追究,對方為什麼沒有訓練家登記記錄,為什麼從五歲開始的身份記錄是空白的,檔案很可能一直都在孤兒院,並未在係統內更新身份信息。
而孤兒院,那是聯盟還未輻射到的角落。
這次回去後,她就會向上麵反應,加大對城市邊緣孤寡的幫助。
“我要走了,離開這座城市,賺很多很多錢,寄給孤兒院的弟弟妹妹們,還要給他們買新衣服……”
“我還要成為一名強大的訓練家,成為他們的榜樣,告訴他們,就算我們是孤兒,我們也可以的……”
“我們一點都不比彆人差,我們一樣能站在對戰場上,指揮自己的精靈擊敗所有對手。”
“嘲笑我們的,疏遠我們的,明天的他們,就是今天的我們……”
“好了小海,彆說了小海,我都知道了,你走吧,你走吧,”君莎小姐被宇海說得,實在是忍不住了,擺了擺手背過身去。
因為她快忍不住了,急忙從兜裡抽出兩張紙巾,擦了擦強行忍耐,從鼻孔內流出的淚水。
聽到君莎小姐放他走了,還把身份證遞給了他,他接過身份證時,還偷偷瞥了眼君莎小姐,看到君莎小姐被感動壞了,眼淚擦個不停,他便開口感謝道:“謝謝,那我先走了……”
“走吧,走吧,”君莎小姐根本沒臉看宇海,隻是擺了擺手,讓宇海離開。
在君莎心裡,這麼有禮貌的孩子,怎麼可能是劫匪呢!她不相信對方是劫匪。
見此,宇海低著頭,抬手抹眼淚,走過君莎小姐身邊。
畢竟做戲做全套,他可不能因為騙過君莎,而在最後關頭得意忘形,露出破綻被君莎小姐逮捕。
很多大反派都是在這一步翻車的,閱片無數的老司機,可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對了,小海……”
聽到君莎小姐的喊聲,宇海的身體忽然頓住,渾身一僵,又瞬間放鬆下來,轉身詢問君莎小姐,“君莎小姐,還有什麼事麼?”
君莎小姐絕對不可能看穿他,絕對不可能,因為他根本就沒有露出任何破綻,又哪來的看穿他。
“隻有在精靈中心登記的精靈,才能帶在身邊,你既然要離開了,也必須去精靈中心登記精靈,才可以帶上街。”
“我知道了,君莎小姐,謝謝你的提醒,我馬上就去精靈中心,”宇海很真誠的朝君莎小姐鞠了一躬,表示感謝。
如果有人能看到他的雙眼,此刻能看到的隻有清澈,純淨,隻是進了一些沙子。
鞠躬感謝後,宇海轉身叫上蚊香蛙走了,“蚊香蛙,我們先去精靈中心。”
“呦啵呦啵,”蚊香蛙碰了碰拳頭,感覺剛才的宇海好奇怪,一點都不像宇海,但還是宇海。
不管宇海變成什麼樣,它都是宇海的精靈,永遠都是,“呦啵……”
君莎小姐看到宇海與蚊香蛙,都是彼此信賴的夥伴,他們應該有很深的羈絆吧!
就像她跟自己的卡蒂狗一樣,而且這個少年,“還是個很溫柔的人呢!是吧!卡蒂狗……”
“汪,汪汪,”卡蒂狗點了點頭,搖了搖尾巴,認可了君莎的說法。
然而,君莎殊不知,自己竟然放走了覺得孤僻,內向,努力,堅強,溫柔,是個好人的宇海。
她居然親手放走了劫匪,其實不是放,而是劫匪精湛的演技騙過了君莎,從君莎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足以說明,這個劫匪很狡猾,十分的陰險狡詐,懂得利用人心的漏洞,表演了一出絕處逢生,轉危為安。
還得到一個重要信息,那就是假證已經錄入聯盟係統,身份記錄還是從五歲開始的。
酒館老頭沒騙他,這張身份證看似假證,隻要他想坐實這張假證,那這張身份證就是真的,假也假不了。
但這有個條件,那就是必須去身份證上的孤兒院,徹底坐實這個身份,去找孤兒院的院長混個臉熟,讓院長記住自己,並親口承認自己就是孤兒院長大的孩子。
忽然,他想到了紙條上的留言,原來老頭的提醒,並不是無的放矢,而是在為坐實身份證鋪路。
不過,就算沒有老頭的提醒,他也會去一趟孤兒院的。
畢竟,牛批都吹出去了,孤兒院不想去都不行,他必須去。
但去孤兒院之前,他們要先去精靈中心,登記成為新人訓練家。
這個訓練家,並不是聯盟認證的新人訓練家。
而是介於野生訓練家,與聯盟認證的新人訓練家之間,未認證的普通新人訓練家。
已經可以做精靈中心的積分任務……
後麵會打一個補丁,精靈獵人為啥不搶更簡單的新人禦三家,而是去偷風險更大的比雕幼崽……
……
&nb,好特喵少啊
這買賣可不好做,為了五十萬被聯盟嘎掉,還是被比雕嘎掉,都會被嘎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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