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晚上就擴大了大約三百多米,相當於一年的修煉。
此時秦心月已經不在乎那種煩躁情緒是怎麼回事,隻想加快速度修煉,爭取精神力突破第二層,擁有報仇的實力。
秦心月將血跡收拾乾淨,躺回床上毫無睡意,心裡煩躁是莫明其妙出現的,距離上一次出現大約有一個月的時間。
第一次是因為回門,讓她想起了前世,回來後情緒才會不穩定,這一次卻什麼都沒有發生,莫明其妙出現的。
秦心月閉著眼睛在想,這種煩躁的情緒,她是不是能控製?
如果能控製,就能利用這種情緒來修煉精神力。
隻是若想長時間修煉下去,還需要找一個可靠的人,在她情緒煩躁時綁住她,讓她專心修煉精神力,不用分心控製自己會自殺發狂。
秦心月心裡隻有一個人選,那就是綠英。
司空晏聽陶運稟告秦心月自殘一事,劍眉微皺,“情緒不正常,用長針刺手指,這是什麼病?”
陶運是從小培養的暗衛,不僅擅長暗器和易容,各種毒都有接觸一些。
“主子,夫人的情況看起來不太像病,倒像江湖失傳的迷心魂,傳言中了迷心魂的人,一開始坐立難安,慢慢變得喜怒不定,最後會像失去靈魂一樣被人掌控,隻有用疼痛才能讓自己清醒。”
司空晏聽了陶運的話,笑了一聲慢慢搖頭,“絕不可能是迷心魂,不說迷心魂已經失傳,單說它的珍貴,就不是一般人能用得起的。”
他調查過秦心月從小到大的事,她和江湖沒有半點牽扯,甚至連秦府都沒有離開過幾次。
“你回去繼續盯著,若遇到凶險情況時,把她救下來,好歹是我明麵上的夫人,她若死了,我愛折磨人的喜好就要坐實了。”
司空晏說話漫不經心,一點沒將秦心月的命放在心裡。
陶運離開後,司空晏才若有所思,自言自語道“坐立難安,長針自殘,瘋了吧?”
接下來好幾天,秦心月都用各種方法試驗,想要知道那種煩躁情緒出現的契機。
“小姐,你已經睡了好幾天,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奴婢去叫大夫給你診脈吧。”綠英一臉擔憂,她家小姐這幾天,白天睡晚上也睡,臉色也越來越蒼白。
秦心月拉過綠英,對她溫柔笑了笑,“我沒事,隻是在想一些事情。”
綠英聞言鬆了一口氣,“小姐沒事就好,今天京城出了大事,三皇子病重聖上張貼了皇榜,整個司空府的下人都在談論,不知道誰有福氣能得到聖上的賞賜。”
秦心月聞言笑了笑,司空晏應該在皇宮,如果稍微關注過她,肯定知道她買的花就是蛇骨蘭。
秦心月正聽綠英說外麵的民間趣事,扭頭便看見一身官服未脫的司空晏走進院子。
自從把話和司空晏說開之後,這是司空晏第一次來她的院子。
秦心月沒有起身行禮,而是用眼神詢問司空晏來此的用意。
司空晏見秦心月一身淺綠色衣裳,絲滑的長發被一根綠色絲帶鬆鬆係住,整個人慵懶的躺在塌上,星星點點的陽光從銀杏樹上露出,宛如誤闖人間的花界仙子。
跟在司空晏身後的內侍太監,悄悄抬頭看了秦心月一眼,然後立馬低下頭,暗歎司空大人娶的這位夫人,不管是氣質還是容貌,都將皇宮三千後妃比了下去。
民間還傳言,司空大人虐待這位夫人,瞧這位夫人看見大人都不起身見禮,甚至連聲詢問都沒有的態度。
哪裡像是被虐待,分明是被司空大人寵著的。
內侍太監心裡忍不住感歎,若是他娶了這樣一位天仙,也會寵在心尖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