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我們偷聽牆角?”應姒姒氣的轉身走了,回屋反鎖上門熄燈。
秦母追到門口,被擋在外麵。
通過門縫,見裡麵的燈關了。
又急又躁。
“姒姒。”
應姒姒不搭理。
秦母堅持喊,終於把秦宴辭喊醒了,他累了大半天,困頓至極,氣性很大“大半夜不睡覺喊什麼喊?!”
“宴辭啊,我想和姒姒說幾句話。”
“白天不能說?非等到晚上?你是不是找事?立刻馬上走,否則我們搬回家屬院。”秦宴辭很享受兩個人的居所,搬回來,他一點都不適應。
即使此處的居住條件比家屬院好的多。
秦母聞言,不敢逗留。
返回的路上,埋怨金阿姨多事“你說你告訴我這些乾嘛?”
金阿姨也沒想到事情會和她預想的不一樣,她還以為,應姒姒會被當婆婆的數落,嗬斥。“這我也是覺得不妥當,才說。”
“現在妥當了吧?”秦母嗤一聲,走了。
回到臥室,知會秦閆軍。
秦閆軍煩不勝煩,這就是他為何事事隱瞞她的原因,蠢呐!“我還奇怪,她大晚上喊你出去乾什麼。老大就是隨了你,彆人說什麼都信,才落得如今的尷尬局麵。
你用腳趾頭想想,姓金的說法也不成立嘛。姒姒今天才進的醫院,回來難受的躺了一下午,她是鐵打啊,把你兒子按著那麼欺負一通?就算姒姒真有那個本事,那也是人家小夫妻之間的情趣,和你當婆婆的有什麼關係?
手伸那麼長,是我,我也煩你。”
秦母後悔不迭“我一時情急。”
“你成天情急,你有事就不能和我商量一下嗎?我怎麼就看上你這個笨種?”
秦母“”誰笨種?
“我去找宴辭談談。”秦閆軍不放心,穿戴整齊往後院走。
“”
秦宴辭被吵醒後,睡意消失乾淨“姒姒,睡了麼?”
“沒有。”應姒姒氣得睡不著,把金阿姨形容她大逆不道的事情告訴他。“居然偷聽我們的牆角,什麼人啊。”
秦宴辭同樣憤憤不平“她是清朝人,解放的時候沒通知她,明兒我便叫父親攆走她。”
應姒姒這一回支持換人“我覺得,爸媽對阿姨們太好了,不僅工資開的高,買菜還有油水可撈。原先家裡孩子多,阿姨們隻照看小孩,飯還是媽做的,這哪是做幫工啊,就是一主子啊。下次找的人,必須定一個規章製度,比如買菜花銷多少,都得有個賬本。”
她建議找鄉下的姑娘。
勤快,能乾。
“媽應該不會同意請一個姑娘進門。”秦宴辭列舉從街坊鄰居那聽的傳言“好些人家請的姑娘,最後和東家,或者東家的兒子在一塊兒了。”
“後麵的一個我信,前麵的我不信,十七八歲的姑娘,能看上中年人?就算能看上,爸也不會同意啊?”
“那可說不好。人有失手馬有失蹄。”
話音剛落。
秦閆軍的聲音傳來“你怎麼能這麼說我?”
秦宴辭淡定回道“我那麼一說,清者自清。”
秦閆軍“開門。”
“我和姒姒躺下了,這會兒不方便。”秦宴辭拒絕開門。
“明兒你們不能走。”秦閆軍道“姒姒,你媽這個人牆頭草,沒有耳根子,彆人不起頭,她想不來找事的,回頭我說一說她,你彆介意。”
應姒姒聽到長輩道歉,哪有不接受的道理,順著他給的台階下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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